自己满上一杯,一口闷,接着又一杯,依旧一口闷,
“程秘书,你看这成嘛?”
程培哼一声,“还是张总海量,陈总,你这酒量还得好好锻炼下,行,那就这样!”
转身离开了包房。
待人一头,“啪!”柳涛一拍桌子,骂咧着,
“什么东西,狗仗人势的狗玩意!”
陈北给自己点上根烟,没有他,让服务员把苟富贵叫进来,过了会人来了,
“陈总,您找我有事?”
陈北道:“这个程培经常来酒店消费嘛?”
“啊……是的!”
“都跟什么人来?”
苟富贵道:“面上说是上面来的客人,其实我暗中观察了,都是一些他的朋友,借着体制名义,然后,然后……”
“就是公款吃喝呗,对不对?”
苟富贵点头。
“怎么算账的?”
“嗯,那个,那个……”苟富贵支吾道:
“打的白条。”
陈北眉头皱起,
“苟经理,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不管谁来,都不能打白条,把我话当耳边风了?你要干不了这经理位置,那我就另请高明。”
“不是,不是!”苟富贵吓完了,忙解释,
“陈总,我……我,这程秘书不是新来的,不是南阳本地的,他……”
“新来怎么了?”陈北打断,
“那更得遵纪守法,一会人消费完,让他把之前的费用一块结了,一分不许少,
听明白没有?”
“哎,好好!”苟富贵哪里敢支声,也不知这姓程的怎么得罪大老板了。
“你去忙吧!”
苟富贵退出了包房,出一脑门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