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轻叹,然后嘴里念念叨叨不知说了什么,这才慢慢回到了屋里,并带上房门。
呼——危机暂时解除,我忍不住长出口大气,感觉人都有些虚脱了。
谁知就在我放松之际,忽然手里1紧,等发现不对想要还手时,宝剑已经反向,顶在了自己的胸口。
他娘的!阴沟里翻船,我竟然被1个怯懦的姑娘给摆了1道!
现在换她露出难以言喻的笑容了,似乎像是换了个人1样,双手握剑,明显比扎西额瓦要专业,让我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你这坏家伙,我1猜就不是客人!要问哪家客人会偷偷摸摸,从房后爬上来?哼!你是谁,给我说明白!要不然——”说话间双手用力,明显感觉宝剑在1点点刺入胸膛。
要知道我胸口现在布满黑鳞坚硬无比,寻常冷兵器都难伤分毫。
不过前提是寻常兵器!
而眼前这把宝剑的锋利程度,外加材质的特殊性,大概不用我多说都能明白,早就超出了寻常的字眼儿。只要对方真的愿意,洞穿我的身体是轻轻松松。
尽管山中人曾说过,有久生木在,我已经属于半个不死之身了,但这种事谁敢拿来试验?1旦出了岔子,可没机会读档重来。
况且久生木的力量在逐渐减弱,那是久生木自己的说的。鬼知道现在减弱到什么程度,能不能经得住造,保证我受了重伤还能安然无恙?不敢赌啊各位!
所以我现在反应很快,听后马上举高双手说明了自己的身份。
这点实则也不需要骗人,我原本真是客人,只不过中间出现的难以解释的变故,甚至连自己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晾眼前的姑娘更不会知道才对。
至于闹出这件事,我还是以误会来解释,理由全部推给了今早,寨子中出现的命案。
不过我把命案添油加醋地描绘成了史诗级,难以想象的玄幻故事,就说自己是打算查案的,却遇上了骇人的邪祟。
那东西还能控制人思维,许多寨子里的居民受到影响,发疯似地袭击我,甚至将我困在盐井里,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
因为怕再次受袭,又弄不清谁好谁坏,不得已出此下策,偷偷潜回到到屋里打算好好休息1下,恢复体力再说。
没想到被姑娘的看见,这才引来的不必要的误会。
刚才动用非常手段欺骗老婆婆,也是不知道她有没有受邪祟影响,变得难以控制。当然,对付姑娘的恐吓手段,也是1种试探。
故事越变越邪乎,越编越上瘾,甚至到了最后,我已经起身背着手,像个说书先生那样,在屋子里来回溜达,讲述着根本不存在的“案情”。
同时偷眼观瞧,发现姑娘被我的故事唬的1愣1愣的,连现在我们俩相互制约的关系都忘了,宝剑更是被她随手放在1边,就剩下痴痴地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