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出这姑娘胆小怕事,对付她的方法岂不是现成的。
于是我把玩着手里的宝剑,故意无声邪笑着1步步逼近,任由她身体越抖越厉害,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1样,完全像个流氓。
1直等我也坐上竹床,与她肩并肩的时候,姑娘竟然认命地闭上双目,微微仰起螓首,汗珠不自觉地顺脸颊转由发丝1点点滴落,连眼角都可见泪水。
果然是个胆小鬼!少数民族的女子大多性烈,怎么这家伙要与众不同呢?
想着,1只手慢慢攀上了对方的香肩。
这下好了,感觉像是发生了7级地震,连床都受到影响,也跟着摇晃起来,发出吱呀呀的响声。
“喂,别再晃了,再晃别人该误会啦~”
带着些许调笑的腔调,我下意识撤了手,本不打算再吓唬这可怜又好笑的姑娘,谁知慈心生祸害,突变陡生。
就见1抹寒光乍现,1串红珠飞在眼前,我整个人1震。
等低头看时才发现,肩头的衣服已经破开,皮肉翻卷,像小孩嘴1样可怖,鲜血正汩汩朝外冒呢!
该死!我怎么就忘了,人在极度恐惧的情况下,也不完全会坐以待毙,还有身体支配大脑,做出极端行动的大把案例。这下好,玩火自焚了!
我下意识按住肩头的伤口,鲜血止不住往外流,很快顺指缝渗了出来。
见状我还没怎么样呢,却见这姑娘眼观鼻鼻观手里的剪刀尖儿,随即眼睁睁瞧见她双山1翻,黑眼珠都快不见了,“咕咚”1声栽倒在地没了动静。
他娘的,玩大发了!这下谁照顾谁啊?
……
不久后姑娘缓缓苏醒。
尽管其长相与扎西额瓦还有些差距,但少数民族的血脉,孕育出的结晶是别有1番韵味。
而且看她身穿白色衣裤袖口有红色小碎花,回想刚才她要搭出去的衣服,多大也是白色为主色调,我很怀疑这是个白族的妹子。
知道她不经吓,现在看到其悠悠转醒,为避免麻烦,我赶紧退后几步站到了门口,与之拉开1定距离。
就这样等姑娘从床上起来,看到我后,还是惊叫1声跳到了床角。
唉——
“别,姑娘别害怕,我刚才和你闹着玩的。我,还记不记得,昨天来到罗格大叔家作客,是他的朋友,我看着他长大的~”
忽然想到自己说错了话,又急忙纠正,“哦,不,不对,是他看着我长大的。唉呀,总知1切都是误会。我是突发奇想,才用这种办法上来的,谁知被你看到,这……”
本来这解释天衣无缝。尽管昨天我到来的时候,始终没见老婆婆和这姑娘出来1起参加宴会,但昨晚的动静闹那么大,她总该能听见1些才对。
所以我正打算从这方面详细解释,盼望着她能明白,要尽我所能,借助3寸不烂之舌忽悠,眼看对方紧绷的身体已经稍有放松。
可就在这关键时刻,忽听1旁的房门被人打开,发出“嘎吱吱”竹木相互摩擦的动静,引得我1惊。
而后是沉重的脚步声,外带棍子之类的东西,随步伐1下下重戳楼板的声音,让我立马警觉起来,知道是1旁的老婆婆出现了。
实则同时忽悠两人问题也不大,但就怕这时候罗哥大师或者扎西额瓦他们谁回来撞见,那就前功尽弃了。
所以我连想都没有多想,大跨步奔到床边,1把捂住了姑娘的小嘴。
刚才好不容建立的关系彻底崩塌,1切借口都无从谈起。
无奈,我只能退而求其次,用强硬手段暂时逼迫她服从,起码过了眼前这关再说。
咚咚!咚咚咚!
老人敲响了大门,嘶哑又无力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霍珠,你怎么了?好大响声,是不是摔着了?”
我赶紧把宝剑抵住对方的脸颊,撞出1副凶狠的模样,吓得姑娘脸色更加惨白。
本以为不让她回答,老婆婆叫几声没人回应,就会因为乏累而放弃的,谁知竟然敲起来没完了,甚至还有想要开门的是·打算。真是糟糕透顶了!
没办法我只能将错就错,再1次威胁姑娘霍珠,并小声在她耳边说道:“把老婆婆哄走!要不然——我在你漂亮的脸蛋上,刺个‘我爱中华’出来。听到没?”
这姑娘被逼急了也可能不在乎危险,甚至敢于斗争和反抗,但容貌1旦受到威胁,百分之9十9的还是会因此而妥协的,我想她也不例外。
果然这话出口比什么都管用,原本不停颤抖的娇躯无来由1顿,都不等我再说话,对方已经开口了。
“阿婆,我没事,刚才打翻了箱子,不碍的。”
声音清脆洪亮,每1个字都能透过门户,让外面的人听到。即便老婆婆年岁大了,可能出现耳背的情况,却依然不会影响效果。
很快门外的敲击声便停下了,老婆婆似乎发出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