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薛青敛说:“师兄趴下,该擦药了。”
薛青敛没动,和方持远大眼瞪小眼看了好一会儿,终是挣开了方持远的手,刚想要硬气一点拒绝,又听方持远说:“师兄,擦药会疼,趴下会好些。”
闻言,薛青敛瞪了方持远一眼,一把抓过方持远手中的药膏,并思考着将方持远踹下床的可能性。
方持远似乎被他逗笑了,笑眯眯地看着薛青敛,说道:“师兄别踢我呀,留着踢林子翁去。”
“可我现在就想踢你。”薛青敛小声说着,却还是不情不愿想着放过方持远这一次。
药膏被薛青敛紧紧攥在手里,方持远便伸手轻轻掰开薛青敛的手指,将药膏重新控制在自己手里。
像是恶劣的拿捏住了薛青敛的本质,知道就算现在的薛青敛无论是否露出了一些张牙舞爪的小尾巴,却打心底里还是那个不会拒绝的小白花。
而方持远就是拿捏住了他这点,成功将人按回了床上,利索的帮人上了药。
最后,方持远看着因为疼痛而轻颤的薛青敛对他怒目而视,似乎在抱怨他下手不知轻重。比起上次的轻柔,今天方持远手上使了些力气,沾着药膏把淤青给揉开了。
看着薛青敛微红的耳尖,方持远心情大好地调侃道:“师兄下次可别受伤了,你又不耐疼。”
薛青敛面无表情地将脸埋在枕头里,不再理会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