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形就明白了,你极尽羞辱人之能事,对一个女流来说,这种行径卑鄙下流,总不至于你是出诸于自卫的一方,其实就算她想要你的命也不为过,我不愿为已过甚,只是命人赶你走,你就应该知足。”
这话是理,而且冠冕堂皇,只是却是仍然不明真象,自以为是,听来让人生气,很生气。
甄君子脸色如常,看不出他生气了没有,只听他道:“说得好,说得好,一个人能有自卫的能力,而且心存仁厚,不愿伤人,没想到居然会是罪过,我要是你说的那种人,早就动手了,不可能跟你多费这么多口舌,好在她还在这儿没走,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尽可以当面问问她。”
英武黑衣客似乎不失为一个讲理的人,他真不顾只凭自己所看见的就判断是非曲直,他这才移转目光发问了白衣女客,只是他还没有问话,白衣女客人忽然掩面而哭了起来,而且边哭边道:“黑少洞主,不用问了,身为一个女人,有些事我羞于启齿,他要怎么说随他就是。”
这一招厉害。
甄君子听得脸色为之一变。
英武黑衣客脸上也变了色,而且炯炯目光忽然变得犀利异常,霍地转过脸去冷向甄君子:“你听见了——”
甄君子淡然道:“我听见了,我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其实我早该想到了,她原是这么个人,我本不愿意说,可是我不能不说,我并不是怕 ‘海底洞’,是我不愿因误会结仇,更不愿让亲者痛,仇者快,我要是告诉你,她是一个不知名的邪派组合的使者,因为我怀疑他们的事,也因为她想拉我加盟没能如愿,威逼利诱不成想要我的命,逼得我不得不出手自卫,你信不信?”
白衣女客人抬起了头,娇靥当真泪纵横,如一枝带雨的梨花,她向着英武黑衣客就要叫。
英武黑衣客已然冷怒向甄君子道:“我不信,我只觉得你更卑鄙更下流了……”
看来什么也抵不过女人的眼泪,尤其像白衣女客人这么美,这么娇媚一个女人的眼泪。
泥人也有个土性!
甄君子似乎动了火儿,双眉一扬……
甄君子似乎动了火儿,双眉一扬,倏然冷笑,“我应该想得到,除非面对正人君子,否则辩起是非曲直来,我绝对不是她的对手——”
英武黑衣客两眼精异暴闪,冷怒一笑:“你把你家黑少洞主当成了什么人,你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