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您这是怎么了?”
“奴婢见陛下离开,您又这样,莫不是与陛下吵闹了?”
纪澜不语。
好一会儿,她才道:“时辰不早了,萍音,你去休息吧,我自己一个人待会儿。”
萍音实在担心纪澜,不愿离去,纪澜好说歹说,才将她赶走。
萍音出去后,屋里只剩下纪澜一人了。明明门窗都关得好好的,可纪澜就是觉得冷,她蜷缩在床榻上,嘴里念念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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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宁侯府,潇湘馆
谢柔则还没有入睡,她躺在床上,想起在回府的马车上,余氏同她说的话。
“栀栀,今日陛下看你的眼神,可不清白,这几日你就称病吧,这样谢太妃就不会召你入宫了。”
“谢太妃今日说的话已经很明显,她是非要你入宫不可的,唯有称病,她才会暂时歇下接你进宫小住的心思。”
“女儿明白了,母亲。”
谢柔则抿抿唇,起身下床,光着脚走到窗户前,轻轻将窗户推开。
虽已经是四月,白日虽不冷,但晚间的风吹在穿着单薄的身上还是冷的。谢柔则抱紧双臂,站在窗前吹了会儿冷风,又光脚回到榻上,窗户就这样敞着并没有关。
她侧躺着,故意将脚伸出被褥,即便冷得发抖,亦不曾缩回被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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