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带了几分说不出来的轻狂,“先不说你俩关系结束了,她和谁在一起你无权干涉。”
“你这一边养着自己白月光在家里,一边又去限制连证都没领的名义妻子,没这个道理吧?”
他痞痞笑着,就已经把嘲弄和讥讽体现得淋漓尽致了。
“我和徐书凝根本不是……”
“哦,清院不是你重新装修的新房吗?她都没搬进去,就又让徐书凝先尝了鲜?先是慕凝院,后是清院,四弟可真会玩”
“她……她只在里面住了一天。”
陆尘卿没想到他连这个都知道,许是辛愿也在场,他立即就慌了。
因为刚开始没找到合适的住所,他就让徐书凝在清院住了一晚,第二天就让小刘把她带去别的地方了。
可这样的慌乱仅维持了一瞬,就被愤怒再次覆盖住。
“你又能光明磊落到哪里去?她就算没和我领证,那也是你名义上的弟妹,你自己有未婚妻,还有一个……”
似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眸光一凛。
“你那个什么所谓的‘兴小姐’根本就是你这个‘辛’对吧?你们两个早在我昏迷醒来之前就已经背着我在一起了。”
“呵,好啊,好啊,辛愿,我都不知道该说你厉害,还是真贱了。你这么决绝不留情面地踢开我,是因为他取消了和汤清宁的婚约,给了你承诺?”
陆尘卿就是这样,失忆过后的他,会温润一些,也会反省愧疚,甚至哄她。
但有些东西就是刻在骨子里的,即便是失忆,也无法改变。
比如,给所有事情都找一个合理的借口,将他本身存在的责任推脱得一干二净。
锅全让她一个人背了。
陆时凛眼眸一暗,一脚踢在他轮椅的扶手上,拢着一身寒气,压迫性的凝视着他,薄凉的语调充满威胁和警告,“嘴巴是个好东西,四弟可别不珍惜。”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