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妖。
可是哪有人类会瞬间易容将身形、面容，甚至气味全部变成另一个人的？
左意绝非常人，但既然她一心帮助柳如画，还帮他解了医馆之围，想来也不想胡乱伤人。
李郎中没有多问，心中却已了然。
“这些是我新做的酸梅汤包，你帮我带去给柳如画吧。”李怀义嘴角挂着浅笑，将酸梅汤包递给左意。
“可是平时，不都是你亲自带去吗？”
左意有些疑惑。
自从上次李怀义和柳如画见面之后，二人之间的气氛就越发别扭了。
“我……是医馆很忙，暂时走不开，你也看到了。”李郎中一时语塞，旋即又指了指地上的一片狼藉，无奈笑道。
“好吧。”
………………………………
帝都第一青楼。
左意将手中的酸梅汤包递给了正在软榻上绣手帕的柳如画。
“李郎中最近有些怪，看样子像是在躲你。”左意直觉道。
柳如画秀手帕的手一顿，放下了绣具，柔声道：“想必是近日忙碌。”
李怀义和李如花二人仿佛有一种无名的默契，二人近日都在避着对方。
左意就此打住。
咚咚咚。
“如画，左意在吗？”老宝打开了门，笑容灿烂，可眸中又闪着精光。
那目光集中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左意明显感觉到一阵寒毛颤栗，仿佛自己被盯上了。
“妈妈有什么事吗？”柳如画分外警惕地站起身来，巧妙地挡在左意身前。
“哦，今年还是你为花魁，可是惯例却不能再免了，我想让你参加今晚的花魁第一夜竞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