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是集中精力,一段时间读书,而他是用一生的时间在读书。他对很多学术问题信手拈来,可以讲出很深的道理,而郑维演是个什么东西?就是一知半解,根本没有进行他那种混沌的状态。
有一次他去刑部的衙门视察,看到郑状元在那里写什么东西,一干人等未通知就来了。许不仙走起路来喜欢背着手,踱着方步,很显出他的派头。
“这不是状元公吗?”,许不仙来到郑的跟前,白惨惨的脸色并未泛出红晕,“最近都在看什么书?”
“最近在读《刑审方法》一书,让上峰见笑了。”
“郑状元非刑科出身吧,学的是文学,听说还是培训班直升的。”
郑维演想这老小子又在显示自己的变优越性了,不就是说自己不是科班出身吗。
“这本书提到法条和案情要来回穿梭得审视,要穿梭几次?”许不仙半认真半不认真地问。
“好多次吧!”郑维演看到许不仙背后的随同人员十多人,都像冰人一样,冷静地很。
“不对吧,应该是三次。”许不仙出口后又有点后悔,感觉自己又得罪了人,他赶紧笑笑,试图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