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着,只有厨房老板的忙碌声,半晌,温书渔忽然问:“宋殃,如果我忽然消失你会着急吗?”
宋殃以为她是在开玩笑,便随意的开口回答:“再见面时老子会亲死你。”
没想到会这么回答,温书渔垂下头,沉默着,拿出手机,上面是和一个人的聊天记录:
【阿姨:小渔啊,咱月底就要回英倍了,记着点,你哥回来接你。】
【年年有余:可以再晚一点吗?】
【阿姨:已经够晚了。】
【年年有余:好吧。】
温书渔退出聊天界面,看着自己的名字默了默,伸出手改了:
Evergreen
(翻译:亘古长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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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吃完米线,宋殃付了钱,走出了店门。
刚到家温书渔就瘫在了沙发上,宋殃关上门,笑了笑:“累了?”走到她身后。
温书渔直起身,回过头看着他:“有点。”
却不曾想,刚好落入宋殃的陷阱,俯身低头亲了她一口。
温书渔一愣,捂着嘴:“你每天都要亲我一下吗?”
“好好好,不亲了。”宋殃笑了笑,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温书渔没理他,放下手,拿起手机看着宁晚最新练完的钢琴曲。
大约五分钟后,宋殃看着她,忽然开口问:“下周二是我生日,包厢派对,你来吗?”
温书渔沉默了,下周二是4月最后一天。
见她沉默,宋殃在心里自嘲的笑了笑,下一秒,温书渔开口:“来。”
宋殃笑了笑,俯身靠近,温书渔立刻捂住脸,他一愣,又很快反应过来:“不亲。”
放下手,宋殃看着她:“今天...”
温书渔看向他。
“算了没事了。”
温书渔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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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书渔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个抱枕,外面传来上楼的声音,她望去。
宋殃手里拿着一张试卷,推开她的房间门:“有一道题不会。”
他走到温书渔身边,温书渔抬起头,下了床走到书桌旁,示意宋殃坐下。
宋殃坐下后,把试卷放在桌子上,温书渔站在他后面,看了题目一秒,拿起一支笔,扯出一张草稿纸,在上面写下解题思路:“这题很简单啊,axa就相当于a的平方,所以...”
简单概括完后温书渔看向怀中的宋殃,在他耳边道:“懂了吗?”
宋殃身体一颤,又点了点头:“懂了。”
“真棒。”温书渔敷衍。
宋殃抬头看她,咽了咽口水:“我可以要个小奖励吗?”
他知道她知道他想要的奖励是什么,他要赌,赌她不会同意。
可是温书渔像猜到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勾唇轻笑一声,垂头亲了他的脸一口。
宋殃一愣,脸上泛起微微红晕。
温书渔看见了:
啧,还挺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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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颂看了一眼已经冰凉的粥,又看了看床上躺着的周肆忱,揉了揉发酸的眼睛。
他站起身,想要出去上个厕所,就在走到门口时,身后突然传出一声微弱的呼唤:“程...颂。”
程颂顿住了,缓缓回过头,周肆忱半睁着眼,看着门口的他,嘴里叫着他的名字。
程颂推开门,出去找医生。
医生走进病房,测了测周肆忱的生命体征,冲着程颂说道:“生命体征一切正常,再待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程颂如释重负一般走到周肆忱旁边。
医生转过身,很有眼力见的走了出去,顺手关上了门。
“程...颂。”周肆忱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程颂,“你哭了?”
程颂垂着头,没有回话,肩膀微微颤抖,手攥的紧紧的。
周肆忱见他这样,艰难的伸出手握住了床边他的手。
程颂看着他们紧紧握着的手,半晌,有些卑微和委屈的开口:“以后不要突然消失好不好?”话罢,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好。”周肆忱笑着。
眼睛有点微胀,程颂眨了一下眼,眼泪顺着皮肤滑落下来。
周肆忱身体一颤,“别哭啊。”
程颂艰难的笑了一下,道:“好,不哭。”
下一秒,他凑近周肆忱,俯身在他额头烙下一个唇印。
周肆忱呼吸一滞,不敢置信的看着程颂。
然而对方并没有回应,只是笑了笑,道:“时间不早了,睡吧。”
“...
好。”
可能是蓄谋已久吧,程颂在初次遇见周肆忱的时候就有了这种想法,可他还是有理性的,没有直接去撞南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