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你姓什么?】
【颂:?】
【颂:搞什么?】
【颂:周肆忱!】
·
又是周末,温书渔躺了好久才起来,外面是阴的,估计又要下雨,忽然,温书渔皱了皱眉头,看向了窗外一片树林里,里面好像有人在打架。
忽然手机响了一声,她拿起:
【S:看着周肆忱没?】
【年年有余:没有,他怎么了?】
【S:不见了。】
【年年有余:啊?】
没有再回复,温书渔翻坐起身,迅速穿好衣服出了门,一眼就看到了公园里的宋殃和程颂,温书渔跑过去,喘着气问:“周肆忱他怎么了?”
“不见了,打电话不接,家里也没人。”程颂见她跑来,解释道。
温书渔缓了缓,忽然想起昨天找周肆忱茬的周怀远,便问:“周怀远干的?”
空气一静,程颂开口:“妈的把他忘了 ,不过十有八九就是他干的。”
温书渔呼吸忽然一滞,想起早上看到的人影,下一秒抬脚就走,宋殃见她这样,便问:“干嘛去?”
“我好像知道他们刚才在哪了!”
程颂一听这话立马抬脚跟上。
公园离树林比较远,温书渔走了一半就开始嫌慢跑了起来,程颂追了一会,知道了她的目的地是哪里,没有一丝怀疑的加快了脚步,略过她跑向了树林。
跑进树林,他忽然停住了脚步,他不知道周肆忱的具体位置,温书渔和宋殃紧随其后,温书渔喘了口气,跑向树林中间。
周肆忱靠在一棵树上,浑身是血,前面是拿着砖头准备给他致命一击的周怀远。
程颂飞奔过去,一脚把周怀远踹倒了,宋殃跑来,制住还想再起来的周怀远。
程颂看着血肉模糊的周肆忱慌了神,抱着他低声说:“对不起。”
他顿了顿:
“让你遇到危险了。”
周肆忱艰难的睁开眼,看着他笑了:“程颂,最后叫一次我的名字好不好?”
程颂没有回话,不知为何,他像哑了一般,说不出任何话。
片刻,周肆忱见他没有回应,没有伤心,也没有向从前一样大大咧咧,而是笑着闭上眼,好似没有了生机。
程颂垂下头,嘴里呢喃不断:
“周肆忱。”
声音太小了,连他自己都听不见。
·
程颂垂着头,看着病床上绑着呼吸机的周肆忱攥紧了拳。
温书渔推门走进来,手里是一碗粥,她递给程颂:“看一天了,休息一会吧。”
“不,我要亲眼看着他醒过来。”
温书渔拗不过他,只好默默同意。
半晌,他开口:“那个人...”
温书渔:“4年。”
“好。”
忽然,温书渔手机响了起来,《好运来》响彻整个病房。
她拿出手机,按下了静音,是盛盈发的电话,她看向程颂:“我要先走了,你吃点东西吧。”
程颂没有回应,不过按他的性子应该是不会休息了,温书渔也没有管,推开门走了出去。
打开电话,回拨,盛盈率先开口:“小鱼儿你刚才干嘛去了,怎么不接电话?”
温书渔糊弄了过去,问她打电话干什么。
盛盈:“想找你一起出去玩,晚晚要补课所以不来。”
温书渔:“抱歉呀,我去不了。”
盛盈没有问她为什么,应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忽然,面前落下一片阴影,她抬头,是宋殃,他疑惑的看着她:“还不回去?”
听他这话温书渔才注意到原来已经下午六点了,他们住的地方昼夜温差极大,所以早点回去是最好的。
温书渔站起身准备走,可是宋殃还站在她面前,她皱眉:“还有什么事吗?”
他摸了摸后脑的头发,移开视线不看她,“我,今天可不可以住在你家。”又害怕温书渔觉得他莫名其妙,又解释道:“药店今天不开了。”
“好。”温书渔很爽快的答应了。
·
“饿吗?”半路,宋殃忽然开口问她。
温书渔被问的一愣:“还行,怎么了。”
听见她这话,宋殃忽然牵起她的手走向一旁的过桥米线店,走到里面坐下。
老板走过来,自来熟的问:“呦,带女朋友来的啊,一锅?”
“嗯。”宋殃回答。
温书渔不敢置信的看着宋殃,冲着老板道:“只是普通朋友。”
老板摆摆手,“我懂我懂,年轻人都这样。”
温书渔没再说话,垂下头。
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