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你坟头都该长草了。”
一个月前他在医馆突然被劫持,那人二话不说将他扔进马车,一路往北走了十多天,待到了地方后,那人将他带往这处,忙掀了帘子让他赶紧救人。
叶希则见到傅月白的那一瞬着实骇了一跳,他面色死灰清白,身上都是冻伤,大大小小的伤口不计其数,尤其是那条右腿,伤口恶化,又是粉碎性骨折,真是棘手的很。
傅月白看向他,思索他话里的意思,问道:“......我睡了多久?”
“不算太久,也就一个多月吧,比我预测的时间要早一些。”叶希则伸手搭脉,低头沉吟半晌,“要说到命硬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人,本就有肺疾受不得凉,还能拖着这副身子在雪山上呆那么多天,你啊你,叫我说你什么好。”
叶希则本想数落一番,但看傅月白虚弱无力的样子,想到他在生死边缘苦苦挣扎的这些日子,喉头便哽住,在舍不得说他半句了。
“......寒夜昙?”傅月白醒转过来,脑中便只有一个念想,他忙从床上撑起来,全身痛感袭来,一时无法忍受又重重跌回去。
“还想着那朵花呢,我看你还是想想自己那条断腿吧,长得姿容俊秀,要是个瘸子,当真是可惜了。”叶希则上前扶住他,忍不住朝他瞪眼。
这么折腾两下,傅月白额头上都覆了一层薄薄的汗珠,他咬牙忍着痛,缓了片刻,“寒夜昙呢?”
“你放一百个心,我替你收起来了,感觉怎么样,身上还有哪里难受?”这句话问出来,叶希则又觉得多余,这会儿应该反着问,全身上下还有哪里是不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