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世但已然清楚他与傅广义绝对有关系,“父亲可认识这人?”
半晌傅光义只是微微的摇了摇头,又将玉佩递给他,疲惫的说道:“我累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傅月白弯腰作辑,抬头时分明看到傅光义目中已见泪光。
其实从无望谷回来他就一直在打探自己的身世还有傅府原先的那位当家主母,只是府里的那些老人嘴严实的很,连半分消息也未曾打探到。
今日一探,傅光义虽什么都没说,但傅月白方才已经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了一点端倪。
风光满目,好景良辰,谁共携手,佳人已故去,徒留思故人。
傅光义一夜无眠,在心中将饶婉儿的样貌描摹的千万遍,方才发现这许多年过去饶婉儿在他心中的分量没有一丝退减反到更重,只是不能提起,不敢提起,也不配提起。
相思想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大喜过望的是老天怜悯他的幺子还尚在人间,当年他把真正的月儿弄丢了,这么多年悔恨痛苦如蛇芯般缠绕着他夜夜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