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看尊者给你什么选择吧。”
李昭拍了拍她的肩，就离开了。
苏长凊则开始思考——魔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她从前在魔界，是会从旁人身上闻到人的气息，甚至从李昭身上闻到过生魂的气息。
但是，李昭既然说她肃清了这种人，那么，这些人的气息又是怎么回事？还有她身上的生魂气息……
在重重谜团的困扰下，她睡到了第二天。
不……好像，是第三天。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龙云烈在拍门，“苏长凊！两天了你怎么都没出门？咱们到魔界了！”
苏长凊出去一看，李昭横玉龙云烈都在好整以暇地等着她。
苏长凊出了门，等他们一一下了飞舟，魔宫已经近在眼前。
“进去吧。”李昭道。
他们走进了那个熟悉的地方，在大殿之上，容色如玉的魔尊静静地等在那里。
苏长凊取出了千灵剑，单膝跪地，“尊者！我取来了千灵剑！”
千灵剑很疑惑，但是发不出声音，因为苏长凊已经提前给它下了禁言咒。
“不，它还没有启锋。”谢珩望着千灵剑，“在没有启锋之前，你留着吧。”
苏长凊又把千灵剑收了回去。
“剑尊为它启锋时，用了龙鳞凤羽。”谢珩道，“因为龙凤，一个是她的灵兽，一个是她的友人。”
懂了，剑尊这是采用了就近原则，薅自己附近的朋友（。）
“你如果要为它启锋，可以去十万大山。”李昭道，“凤族隐匿十万大山之中，虽然难找，但他们或许会因为千灵剑而愿意相见。”
至于龙鳞。
苏长凊看向了龙云烈。
龙云烈似有警觉，“你们为什么都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