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将头一个月的薪俸,一分不剩的全都孝敬了局长。局长哈哈一笑,让他以后别再破费。他以为局长跟他客气,等有人跟他说明真相之后,方知局长压根瞧不上他那仨瓜俩枣,局长一晚上从赌桌上输掉的,足以抵他十年的薪俸。
他吐了吐舌头,始终想不明白局长为嘛会有这么多钱,一夜输掉的钱竟能抵他十年的薪俸,天爷,那得是多少斤棒子面儿呀?
……
“二狠子的事你管也要,不管也要管!”
于天任面对着李长生,像个强人所难的无赖。
长生苦笑道:“我倒是想管,可也得有那个本事管才行。你也知道,我只是一名三等小脚巡,上面好几个督巡压着我,连二等脚巡都能随便使唤我,你叫我管,我拿嘛管?”
“不管就是不仁义,就是禽兽,就是猪狗!禽兽不如!猪狗不如!”
于天任恶狠狠的诅咒着,似乎长生是他的仇人对头,而不是发小兄弟。他的确恨长生,因为长生很有可能夺走他最爱的女人。夺妻之恨,是可以不共戴天的。
“唉……”长生无奈叹口气:“好吧,我尽量试试吧。至于能不能打听出来,我也没底。我以前老劝二狠子别那么嚣张,他听不进去,反倒嫌我嘴贫。唉……但愿这回他吃了苦头能好自为之,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整天瞎折腾了。”
“少说这些没用的,赶紧想法打听出二狠子的下落,他娘还等着听我回信呢。”
“嗯。”长生点了点头,“你先回去,有消息了我告诉你。”
“你可得快着点儿,我怕耽误久了,二狠子小命不保。”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哼!”于天任没好气的背过身去,大踏步走远了。
长生将大檐帽摘下来,挠着头皮,思量着该往哪里打听二狠子的下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