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林黛玉在贾母处说漏了嘴,听到贾宝玉好端端走路也会摔跤,贾母急了,再三叮嘱林黛玉一定要去看看。
林黛玉与季晴文从贾母处离开,便径直去了贾宝玉的院子。
院子里空无一人,连个看门的都没有。
林黛玉以为贾宝玉病了,婆子丫头们都挤在床边伺候,急步走了进去。
走到窗边,便听到压抑的呻声。
林黛玉尚不知人事,还以为贾宝玉病得太重,吓了一大跳,惊得捂了嘴,大步往里走。
结果,透过门帘,就看到两人衣衫不整在做那事。
林黛玉未经过人事,可是,她不是傻子,知道屋里两人在做什么,惊讶、失望之后,慢慢退出了屋子。
走到拐角,听到一个脚步声传来,伴随着极轻一声咳嗽。
是薛宝钗来了。
林黛玉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看到了贾宝玉和袭人之事,免得他们惊惶,赶紧躲到旁边的偏屋里,矮着身子不让外面看到。
听得薛宝钗脚步声进去,她小心左右看看,见无人就跑回了自己院子。
季晴文见林黛玉跑着回来,面色通红,气息微乱,担心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林黛玉把屋里人遣了出去,喝了一口水,微微平息了几口气,声如蚊呐,“宝玉他、他一一”
她脸更红了,连耳朵也热得厉害。
季晴文听到与那宝贝蛋子有事,连忙问,“可跟你有关系?”
林黛玉摇头,她又没有唆使贾宝玉与袭人做那等事。
季晴文松了口气,“不与你相干就好,你先不要急,也不要担心,平心静气了再说。”
林黛玉点头,她也担心这样污秽的事,污了姐姐的耳朵。
却说薛宝钗一路畅通无阻进了贾宝玉的屋子,正好他才到兴头最高处,双手揉-搓着袭人,嘴里哼哧哼哧。
袭人扭着头,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咳咳咳,咳咳咳……”
薛宝钗激动之下,咳嗽出声,怎么捂嘴都无济于事。
贾宝玉扭头,看到珠圆玉润的薛宝钗变得瘦削惹人怜,听得身下袭人的娇-吟,不由朝着薛宝钗招手。
“宝姐姐,过来。”
薛宝钗瞬间俏脸通红,捂着脸惊叫一声跑了出去。
这声喊惊醒了贾宝玉,他顿时就呆住了,赶紧用衣裳拢着自己,袭人也被惊到,羞得捂着脸伏在桌子上,脑子嗡嗡一片。
很快又想起二人没有遮掩,赶紧伺候贾宝玉穿衣,自己收拾。
晚上,林黛玉与季晴文睡在一床,轻轻把贾宝玉屋里的事说了。
季晴文道,“他如今已经知道男女之事,是个成熟的男人,不是个小孩子了,妹妹以后少去他院子里。他本就有些癫狂,小心他狂性发作,若是伤了你,哥哥说不定会砍了他。”
不明目张胆地砍,也会暗戳戳的弄他。
林黛玉小声道,“我知道。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贾宝玉一边与姐妹们亲热,仿佛个未长大的孩子,一边与袭人有了首尾。
“睡吧,不要管他们,远着些便是。”季晴文道,听那贾元春的话,有时着实没有分寸、不分场合。
贾府本就不招明远帝喜欢,又如此铺张浪费,不懂得收敛,只欠一个机会被收拾而已。
林黛玉轻轻说了声‘知道了’,便闭着眼睛休息了。
而薛宝钗回了自己屋子,想到偶尔间看到的贾宝玉身体,心情难以平静,夜里竟梦到趴在桌子上不是袭人,而是自己。
等醒来时,身上黏乎乎的,她羞得难以自持,同时心里隐隐期待着、回味着,半晌也不曾起来。
“哈哈,可让我抓到宝姐姐你偷懒的了。”
一声娇呼大剌剌传来,接着飘进来一阵风,史湘云跑进来,伸手就掀她的被子。
薛姨妈跟在后面,一脸担忧,“云儿别闹,你姐姐她身子不好,今日正不舒服呢,等她好些,再与姐妹们一处去玩。”
史湘云撅着嘴,作出要往外跑的样子,趁薛家母女不注意,把薛宝钗的被子掀了起来,然后惊得瞪圆了眼睛。
薛宝钗不着片缕,双手紧紧护在胸前。
不说史湘云,便是薛姨妈也惊呆了,她的女儿向来稳重、端庄,何时这般——
薛宝钗红了脸,然后若无其事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对薛姨妈道,“昨儿夜里喝水打翻了杯子,全洒在身上了,妈帮我找套衣裳出来。”
她无奈地扫了史湘云一眼,“幸好你我都是姐妹,大家坦诚相见也无妨,到了宝兄弟屋里,你也这么大大咧咧的?大家都长大了,还是要注意男女大防的。
史湘云嘟着嘴,“宝姐姐现在也跟林姐姐、晴雯一样,动辄规矩、礼仪,真是无趣极了。”
薛姨妈将薛宝钗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