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仕,现如今家中官商皆有,据说连院子里铺的都是白玉砖。”赵至淳似笑非笑。
廖大人连忙辩解,“世子说笑了,都是世人谣传。家中虽略有薄产,但远不到如此富庶的地步,前些日子,还打发家里远亲去其他地方采买粮食,以供家里食用呢。”
他赶紧垂着头,隐入了人群中。
赵至淳眸光幽深,看向甄应嘉,“甄家此次未受半分影响,也无余粮吗?皇上还说就近购买富户手中多余的粮食,以后还要论功行赏、赐‘义商’的牌匾呢!”
很多人心中微动。
有了这块牌匾,银子就更好挣了,以后若事败,清算的时候也能保一保家里啊。
甄应嘉感觉到那浮动的人心,皮笑肉不笑,“那些富商的金银本就来自于百姓,如果能为万民做贡献,也是应当的,我甄家此次也空了两个万担米的粮仓,倒不为皇上的牌匾,而是要对得起太上皇与皇上的信任,不辜负百姓们的期盼。”
“说得好,”赵至淳赞许的看了甄应嘉一眼,又看向众人,“如果每个当官的都如甄大人这般两袖清风又心系百姓,何愁将来不名垂千古?”
至于是流芳百世还是遗臭万年,就要看是不是真的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