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受,“做个样子就好了,何必真伤成这样?”
季晴文喉咙火燎般痛得厉害,根本说不出话。
青梅红着眼眶给她递水,向谨为解释,“姑娘非要这样,说太假了,没法让言家闭嘴。”
谨为仍是皱眉,“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你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做法,伤害也太大了。”
小姑娘家家的,流几滴眼泪、喊几句冤枉、要死要活一阵也就可以了。
季晴文当时没想到什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当时只想用魔法打败魔法。
瞧,可不是把那个言平给震住了?
正说着,外面说大夫来了,这是附近医馆的坐堂大夫,附近的百姓都认识,说出去的话也有人信。
青梅赶紧扶季晴文躺下,谨为想了想,终究还是点了她几处穴位。
大夫先给季晴文把了脉,又查验了伤口,对成婆子道,“姑娘气极攻心,肝胆皆惧,你们要好生守着,晚上说不定会高热。”
他在路上听了个大概,叹了口气,微微摇头,真是个可怜的姑娘!言家可是向来有些不讲理的。
但他也没有办法,只能跟着另一个婆子写方子去了。
等出来走到大门口,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他,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大夫,我们大姑娘怎么样了?”
“大夫,那丫头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