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惠顿时一呆,心道,虽然说你镇南将军比我的官职高,但我是冀州官员,你明明是来找茬的,我干嘛要拜你。
但见一个看起来恶狠狠的将领,顿时抢先一步,向他走来,竟然是要对刘惠出手。
刘惠岂能让被人抓在手里的情形再次上演,表情一冷,一挥手顿时数十个近卫,挡在刘惠之前,抽出了腰刀。
但见那将领,伸手去摸背后双戟。
沮授一个箭步,拦住急道:“典韦!休要胡闹!
修公子!还请给授一个面子!”
刘修这才淡淡道:“恶来!且住。”
典韦刚刚摸住短戟的双手才慢慢松开。
沮授这才转首斥道:“子惠!还不拜见镇南将军!”
刘惠犹如没有听到一般,刘修冷笑道:“公与,看来这中山郡的太守该换一换了,如果韩馥做不了中山郡的主,这主看来还需要我来做!”
刘惠不屑道:“你想做冀州的主?你以为你是谁?”
“我家主公身为镇南将军,汉室宗亲,向朝廷举荐一个太守之位,想来朝廷不会拒绝!”说话之人是田丰。
刘惠见是田丰,不由喝道:“田丰你敢背叛主公!投了刘修?”
田丰淡淡道:“数日前,我早已在州牧府辞了幕僚的身份,何来背叛一说。”
方才的话,刘惠听在耳里,若是刘修真的向朝廷或者说董卓举荐中山郡太守,朝廷虽然对地方失去了把控力!
但如果任命书下来,就算韩馥不予理睬,刘修又岂能罢休,而韩馥多半也不会因此与刘修开战。
最终刘惠极有可能,太守之位不保。
刘修淡淡一笑,道:“元皓说的是!甄俨还是格局小了,做什么县令,举荐做一个太守便是!
公与!这可不是我不给韩州牧面子!
是这刘惠太不拿韩州牧和你这别驾当回事了!”
沮授也是有些发恼,这刘惠难道还看不清局势么!
“退下!”沮授对着刘惠的近卫喝道。
那些近卫却是没动,刘惠也知道再闹下去,只怕场面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有沮授在,想必刘修也不会特别难为自己。
就开口道:“退到一旁!”
那些近卫才退到两侧!
沮授喝道:“还不来拜见镇南将军。”
刘惠墨叽了一下,还是起身躬身道:“中山太守刘惠拜见镇南将军。”
刘修哈哈一笑,跨步向刘惠走去,典韦和许褚、周泰紧随其后,刘惠吓了一跳!
刚想叫人,只听沮授又喝道:“还不给镇南将军让出位置。”
刘惠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刘修不是要收拾他,急忙离开了位置。
刘修大刀金马的坐了刘惠的位置,典韦和许褚一左一右,周泰也只好站在一侧。
刘修看着刘惠道:“刘惠!你也莫说我以权欺人!
我先是让孙乾去找韩州牧和公与求官,也是对韩州牧和敬重!
而你却是不遵韩州牧文书调令,故意刁难,甚至还围攻我麾下军师和大将!
刘惠!今日我看在公与的面子,就不与你计较了!
不过我警告你!若是你再敢招惹我!可别怪我不给韩州牧面子!”
顿了一下,敲敲刘惠的案几,对沮授笑道:“公与!如此可还满意?”
刘惠虽然没有做声,却是暗升恨意。
但刘修显然并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沮授叹了一口气,道:“修公子大度。”
又侧首道:“子惠还不准备调令!”
刘惠心不甘情不愿,书写了调令,又给写了委任令,盖上官印。
孙乾信手拿了过来。
刘修也不拖延,起身笑道:“公与!我这就先回无极,要不要同行?”
沮授道:“授送修公子!”
刘修哈哈一笑,带着诸将走出府衙,沮授和张郃等相陪。
出了府衙,刘修低声道:“公与、雋乂,若是冀州有变,还望你二人到荆州寻我!”
说完不待二人反应,从亲兵手中接过小矮脚的马缰,翻身上马,大笑一声,一夹小矮脚,顿时窜了出去!
典韦诸人和骑兵紧随其后。
沮授望着远去的镇南军,不由皱眉,刘修多次提到冀州有变,而刘修有神童之称,难道冀州将有大变?
沮授也是一时不解!
这时刘惠也走到府衙之外,哼道:“公与!咱们冀州就如此让他刘修欺凌么?”
沮授瞪了刘惠一眼,道:“那刘修也是让人去找主公求的县令!
你故意刁难,且不说不尊主公之令!
难道为了一个县令的官职还要与荆州开战么?”
刘惠气焰弱了几分,喃喃道:“他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