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惠也哼道:“公与你看到了吧!镇南军现在在咱们冀州尚且如此狂妄!”
沮授叹了一口气,道:“事情原委我已经明了,一开始子惠不对,后来公佑做的却是过分了!
公佑给子惠赔礼道歉。”
孙乾也知道沮授是给刘惠台阶下,也不墨迹,一躬到底:“刘太守是乾莽撞了!
在刘太守的地盘,乾也是为了自保,无奈之举,还请刘太守原谅则个。”
刘惠却是不理孙乾。
沮授道:“公佑你先起来!”接着开始劝刘惠,刘惠颇有些不依不饶。
沮授无奈道:“子惠既然你不愿意原谅孙乾和许褚,我就不劝了!
但这是你们的私人恩怨!
按照主公的意思,将无极县令调走,你给甄俨一个委任令。”
刘惠道:“我是不会给甄俨委任令的。”
沮授恼道:“难道你非要主公亲自来给你传达指令么?”
刘惠道:“孙乾在也是一样,我如果让甄俨做了县令,岂不是在中山郡多了一个镇南军的钉子?
甄俨想去哪里做县令就去做他的县令就是,中山郡不会有他的位置。”
沮授摇头道:“既然说开了,子惠,首先你不遵主公的号令,本就是大罪!
再者你以为镇南将军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难道他还会来打我的中山郡?主公那里我自会去请罪,主公要砍我的头,我也没有怨言。”
“报!报!大人!有一支骑兵向咱们郡城杀来!”
近卫进来有些发慌道!
“骑兵?”刘惠先是一愣,接着看着孙乾道:“镇南军?
紧闭城门!若是他们敢攻城!直接放箭射杀!”
“喏!”
“子惠不可啊!你难道是想和镇南军开战么?”
“这是咱们冀州我会怕他们镇南军!”
沮授急忙起身道:“子惠你糊涂啊!速速与我去城楼!”
说着急急出了府衙,孙乾冷笑一声,跟在沮授身后,刘惠无奈也跟在沮授身后。
一出府衙,沮授就急急上马,喝道:“雋乂随我前往城门。”
许褚道:“公佑何事?”
孙乾笑道:“主公来了!”
只听沮授又远远喝道:“孙公佑!你和许仲康!老实在这里待着!”
说完十数骑已经远去。
许褚道:“公佑!咱们去迎主公!”
孙乾笑道:“要给公与面子的!咱们还是在这里等主公吧!”
刘惠见孙乾一行未动,索性也不就在府衙外,也未动。
……
沮授急急来到城门处,但见城门紧闭,急忙下马跑上城楼。
但见中山郡兵严阵以待,弯弓搭箭,急喝道:“切勿动手!”
说着向城楼之下望去。
但见城楼之外正是刘修带着四百骑兵,沮授不由感叹刘修的胆量。
显然刘修也是刚到中山郡城之外,小矮脚之上坐着的刘修也是格外显眼,刚让典韦上前!
典韦还没有喊话,沮授在城楼大叫:“典韦!是有误会!告知镇南将军!授这就打开城门!”
沮授难道还能让冀州和荆州开战不成。
典韦也是微楞,见是沮授,就又骑马返回,道:“主公!是沮授!他说会打开城门。”
田丰也是眯眼道:“我说怎么看着有点熟悉,公与来了中山郡城了。”
周泰哼道:“敢扣押咱们的人,一定要让他们好看。”
刘修道:“若是公与,想来公与也是赶来不久,公与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果然不大功夫,中山郡城的城门大开,沮授似乎还在城门口对着守城士卒骂骂咧咧。
刘修一夹小矮脚:“进城!”
当先窜了出去,典韦和周泰一左一右紧随刘修。
田丰和骑兵们也一催战马,跟了上去。
沮授一见刘修催马而来,就知道刘修生气了。
迎上前去,高声道:“镇南将军!”
中山郡兵都在打量刘修,一个小小少年,还是什么镇南将军。
刘修直接道:“公与直接去郡守府!他刘惠好大的胆子!竟敢扣押我的人。”
沮授也不能拦阻,跟在刘修一旁道:“修公子啊!此事刘惠和孙乾都有错!授已经处理了。
一会修公子还是收敛一些火气。”
刘修看了一眼沮授道:“公与你的面子我是会给的!但是方才紧闭城门,刘惠这是想与我开战么?”
沮授陪笑道:“修公子说的哪里话,若是开战,授还会大开城门么!”
刘修直接领着骑兵进城,也早有人通报了刘惠。
刘修也不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