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乾翻身上马,又摸出文书,高喝道:“我乃是荆州镇南军军师孙乾!
受冀州牧韩州牧所托,来给刘惠送调令文书!
却不想刘惠不尊文书调令,还试图销毁调令,论罪当诛!”
孙乾故意高声大喝,是为了传递消息,毕竟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杀了刘惠的。
中山郡城自然也有听风阁的人,只要听风阁听到了消息,自然会快速通知刘修。
这时后来的一个中山郡将领,一夹战马上前道:“我乃是中山校尉平左,阁下既然是镇南军又如何会有州牧大人的调令!
可否让某一观?”
孙乾可不能让什么平左看文书,因为文书跟绑了刘惠并没有什么关系。
当即道:“待我等出城之后,自然会让你等看韩州牧文书。”
平左哼道:“尔等绑了我们太守还想出城。”
许褚提着大刀,一夹战马,喝道:“我乃镇南军大将许褚!怎滴!你还敢与某一战?”
平左闻言哈哈笑道:“你就是许褚!听闻你镇南军当日也是车轮战才与吕布打成了平手!
某家倒要看看你许褚有什么本事。”
说着一挺掌中大枪一抖,战马前冲向许褚冲去。
平左也是想拿下许褚交换刘惠,又可以扬名,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之。
只是平左太高估了自己!
许褚冷哼一声,大刀一撩就格开平左的一枪,大刀直奔平左面门砍去。
平左也没有想到许褚出刀如此迅捷,急忙抬枪一挡,“铮”的一声,兵器撞击在一起,平左顿感双臂一麻,虎口一震。
就连战马都忍不住退了几步。
许褚战马前窜,呼又是一刀,平左不敢硬接,急忙侧身,大枪想要撩拨开许褚的大刀。
许褚大喝:“下马吧你!”双臂用力,一刀砍在平左大枪之上,平左受力,身子一个摇摆,顿时坠马。
重重摔在地上,顿时有两个骑兵上前,把平左按在地上绑了。
中山军也无人敢上前。
这还是许褚留手所致,不然许褚两刀足以砍杀平左。
许褚冷哼道:“插标卖首之辈,不自量力。”
平左羞愧难当,索性双眼一闭,假装晕了过去。
孙乾见中山郡兵将,无人敢在叫嚣,喝道:“我家主公镇南将军与韩州牧乃是盟友,我镇南军也不是来与冀州军为敌的!
待我军出城自会放了刘太守和平将军!”
“胡闹!胡闹!”只听一人怒气冲冲大叫!
“孙公佑!许褚你们在做甚?”
但见中山郡兵闪开一条通道,沮授怒气冲冲带着十几个随从赶了过来。
又扫见被捆绑的刘惠和平左,喝道:“还不放人!”
孙乾嘿嘿一笑,道:“放人!
公与你终于来了!你再不来!乾就要栽在中山郡了!”
沮授指着孙乾喝道:“孙公佑!今日你若不能给我一个交代,休想出冀州。”
孙乾笑道:“公与莫要生气!乾定然会给公与交代,如果错在乾,乾自愿将首级献上,平息公与的怒火。”
沮授这才摇头叹了一口气,原来自从孙乾离开后,沮授左思右想,觉得以刘惠的性子多半不会顺利答应孙乾。
本来想着为难一下孙乾,让孙乾吃点瘪也好,但又想刘修麾下大半都不是安分的主,说不定吃亏的还是刘惠。
于是也就连夜赶了过来。
若不是他赶来的及时,还真说不定酿成什么大祸。
刘惠被松开了绳索,拔出了布袜,顿时忍不住呕吐了起来,近卫也将刘惠扶住,退到安全范围!
平左也被近卫扶起,退了下去。
刘惠自认安全后,大喝:“拿下他们!”
中山郡兵顿时动了起来!
孙乾却只是看着沮授微笑。
“住手!我乃冀州别驾沮授!”沮授也大喝一声,毕竟不是每个中山郡兵都认识沮授。
沮授身后一将也喝道:“谁敢违背别驾的命令,军法处置!”
沮授下马,直接走向刘惠,道:“子惠让士卒都回军营,这成什么样子!”
刘惠哼道:“公与!这孙乾和许褚竟然在郡守府对我下手,我颜面何存?”
沮授道:“此事我自会调查,若是错在孙乾,就是镇南将军保他,我也定会拿下孙乾为子惠出气。”
刘惠不语,此时真要说起来,他和孙乾、许褚半斤八两,多半也会不了了之。
“子惠!还不退兵?难道你想自立?”沮授也不由恼道!
“平左带他们回军营。”刘惠这才道!
平左应了一声“喏!”才一瘸一拐的下去传达命令。
沮授转首道:“儁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