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暗自摇头,不说其他,但说无极县令本身就是一个肥差。
口上道:“喏!”
韩馥笑道:“孙乾告诉你家主公,将来你家主公这杯喜酒,我是一定要喝的。”
……
孙乾和许褚拿了盖着州牧府大印的公文和沮授的信函,拜谢了韩馥,就快马离开了高邑。
又是连夜奔袭,直接去了中山郡城,次日孙乾和许褚不顾疲惫,直接去郡守府找中山郡太守刘惠。
刘惠闻听荆州镇南军的来了他的治所,还有些奇怪,遂在府衙接待了孙乾和许褚。
待看了沮授的信函和公文之外,皱眉道:“你们镇南军,竟然干涉我冀州的人事官员调动!
此事!我不同意,你们回去吧!”
孙乾没想到刘惠竟然会不同意,看来韩馥在麾下的官员中威望堪忧啊!
孙乾道:“刘太守是什么意思?”心中也是微恼。
“什么意思?你理解什么意思就什么意思!此事我自会给我家主公交代!
不送了!”
刘惠其实并非不尊重韩馥的决定,但如果无极县让甄家甄俨做县令,加上有镇南军做甄家的后台!
甄家在中山郡本来势力就是极大,若是不压制甄家!
只怕甄家想要脱离他的掌控,且不说于冀州不利,刘惠也是控制欲极强之人,他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刘惠想韩馥会理解他的决定。
许褚怒道:“刘惠!你是不把韩州牧放在眼里还是不把我们镇南军放在眼里?”
刘惠哼道:“中山郡可不是你们镇南军耀武扬威的地方!”
孙乾也恼道:“刘太守,乾来寻你也是对刘太守的尊重,既然如此,请刘太守将公文还我!”
说着起身就要去拿公文,顿时被府衙的官兵拦住。
孙乾一怔,怒道:“让开!”
拦住他的两个官兵自然不会搭理孙乾。
只听刘惠淡淡道:“既然是州牧府给我的公文,自然要留在我这里,还有郡府不是你等可以放肆的地方。”
孙乾大怒:“仲康!”
“在!”但见许褚应了一声,如同炸雷,大步走来,不用刘惠下令,顿时有五六个府衙的官兵想要上前拿住许褚。
许褚冷哼一声,待几个官兵来到近前,双臂一振,那几个官兵只觉犹如两条铁棒砸在身上,顿时哀嚎一声飞了出去。
又跳出七八个官兵,拦住了许褚,抽出了腰刀。
许褚脚步微顿,喝道:“就是吕布,某也不放在眼里,尔等如果要作死,就不要怪某家了。”
刘惠心里也有些发慌,喝道:“你是何人?”
“镇南将军麾下大将许褚!”许褚喝了一声,依旧大步向刘惠走去。
那七八个官兵心里也是有些发慌,但一咬牙还是挥刀向许褚砍去!
许褚并没有带着大刀,却也是丝毫不惧,一个错步,避开两刀,双臂探出,抓住那两个持刀近卫的手臂。
双臂一用力竟将两人拎了起来,当做两个肉盾抡起,向其他几个府衙近卫砸去。
“嘭、嘭……”几声响,顿时几个近卫被砸飞了出去。
许褚又随手将那两个近卫甩了出去,一个箭步来到案几之前,不待刘惠反应过来!
一手抓住文书,一手抓住刘惠的衣襟,将刘惠也拎了起来。
刘惠吓得也是面色苍白。
孙乾上前从许褚手中接过文书,哼道:“刘子惠!你不尊州牧府调令,乃是谋逆!”
刘惠虽然害怕,还是大叫:“来人!”
其实不用他大叫,听到方才府衙乒乒乓乓的动静,府衙的近卫顿时又冲进来数十人。
许褚瞪眼道:“你莫以为俺不敢杀你!”
说着手掌一紧,刘惠顿时脸色涨红。
“放开我家主公!否则今日你二人必定命丧当场。”
但见一将腰悬长剑喝道。
孙乾举起手中文书,喝道:“我二人乃是拿韩州牧文书而来,可刘惠不尊上令,竟然想扣下文书!
此乃谋逆之罪,尔等也想造反乎?”
那将领一呆,刘惠挣扎道:“尔等乃是荆州军还枉自想插手我……咳……咳……冀州的官员调动。”
那将领一挥手,数十人就要围上来,孙乾将文书揣入怀中,捡起一柄腰刀,上前抓住刘惠!
道:“仲康!杀出去!”
许褚这才松开刘惠,咧嘴一笑,道:“尔等可识得俺许褚?莫要死的不清不楚。”
那将领闻言道:“荆州镇南将军刘修麾下大将许褚?”
“正是你许褚爷爷!”说着许褚赤手空拳就要上前厮杀。
“且慢!”那将领道:“是不是有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