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悦婠伤势不重,上官朗开了服药,便醒转过来。沈言清被火烧的有些严重,与皮肤粘在一起的衣服,撕下来后又对伤口造成二次伤害。
梁悦婠小心翼翼地给沈言清上着药问道:“你怎么也不知道躲啊!”
沈言清笑道:“我躲了,还浇了桶水才进去的。这个梁琪语还算聪明,也挺恶毒。若是我没认出那个假冒的你,那就等于让我眼睁睁看着你在我面前被烧死。”
梁悦婠心情却不像沈言清那么轻松,到底这一次也是她害了他,不过梁悦婠好奇道:“你怎么知道那个是假冒的我?难不成这个镯子只是梁琪语从我手里拿下来套在那人手臂上的?”
沈言清突然握着梁悦婠的手说道:“这个镯子是我送给你的!”
梁悦婠不解:“不是啊,这明明是表哥……”
“是我让宋尧霖给你的!”沈言清淡淡的说出这句话。
梁悦婠有些惊讶:“是你?怎么会?那时候?”
沈言清笑着看着她。
梁悦婠问道:“可是你那时候为什么要借表哥的手将这个镯子给我?”
沈言清说道:“原本只是想借这个镯子给你养身体的,后来便告诉你这个镯子也可以用来当作暗器。我是怕你不肯要我送的东西,便让宋尧霖代替了。”
梁悦婠还是不明白:“那时我们俩也没见过几次面啊,你怎么想到要将这个送给我!”
沈言清将梁悦婠搂在怀里,言语模糊道:“可是我已经见过你好多好多次了!”
梁悦婠不明白他说的话,这时夜勤进来想禀报一些事情。
原本他们二人只是在换药,所以并没有关门。此时夜勤不小心进来后,便有些尴尬,沈言清故作冷静的坐直了身体问道:“什么事?”
夜勤说道:“地牢的那个女的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可还是不说。”
梁悦婠问道:“是假冒我的那人吗?”
夜勤点头,梁悦婠说:“正好药换完了,我去看看!”
沈言清想拦住她:“地牢那么脏的地方,你去做什么,你要看那人,将她带过来不就行了。”
便直接吩咐夜勤将人带上来,梁悦婠倒是笑了笑。
人带上来后,梁悦婠看着与自己有五分相似的脸庞还真是有些微妙。
梁悦婠倒是没有问话,沈言清不明白她要做什么。
那人看了眼梁悦婠,又看了眼沈言清,明显眼神里有些异色。
梁悦婠对夜勤说道:“既然她什么都不说,那就直接杀了吧!”
夜勤没想到梁悦婠只是看了看那人,问都没问便想杀了。他下意识看向沈言清,沈言清皱着眉回道:“没听到夫人说什么吗?杀了!”
夜勤低头说道:“是!”
那名女子突然说道:“你不审问我?”
梁悦婠笑道:“有什么必要吗?他们审问你那么长时间,你什么都没说。既然问不出来,那就直接杀了就好了!”
夜勤就要将人带下去,那人开口说道:“我是南疆人!”
梁悦婠只是点点头:“嗯,南疆人又怎么样?”
那人看到梁悦婠仿佛有些兴趣,便说道:“梁悦婠,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梁悦婠却转头对沈言清说道:“侯爷,池塘里的花应该开了吧!我们去看看吧,夜勤,杀了她之后再来复命吧!”
沈言清宠溺地笑道:“也好,今天天气不错,适合杀人,也适合赏花!”
梁悦婠已经走到门口的时候,那女子慌了直接说道:“我是派来替代你的,你不想知道真相吗?”
梁悦婠转头说道:“是有点兴趣,但是没有太想知道。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
那人说道:“我说,但是你得留我一命。”
梁悦婠笑道:“那得看你说的东西值不值你这条命了。”
“我叫桑落,是南疆圣女派我过来取代你成为永定侯夫人的!”
“圣女?”梁悦婠想起来,南疆的确是有圣女的,只是她与这位圣女有什么过节吗?还是梁靖与圣女有什么勾当。
梁悦婠直接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京都,你们圣女什么时候有这个计划的。”
桑落说道:“只是半个月前派我过来的,让我伪装成相府三小姐的丫鬟,必要的时候她会帮助我的。”
梁悦婠又问道:“梁琪语还有梁靖与你们南疆有什么关系?”
桑落摇头:“这我不知道,我们圣女只是说北启的丞相与她是合作的关系,各取所需罢了。”
“那为什么要你取代我?永定侯府有你们要的东西?”梁悦婠不解。
桑落说道:“圣女只吩咐等我混进永定侯府之后,便让我在侯府里找一块半圆的翡翠玉佩。”
梁悦婠看向沈言清,沈言清也不清楚这是什么东西,对她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