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悦婠却躲开了梁琪语的搀扶说道:“无妨,既然喝过三妹妹的喜酒,我便让安若送我回去了!”
梁琪语还想说些什么,这时有个小丫鬟赶来说着:“梁二小姐,我们太子妃请您过去一趟,说是要事与您说!”
梁琪语直觉有些地方不对,但是梁雨萌以太子妃的名义压下来,她便不能不去。
梁琪语对梁悦婠说道:“既如此,大姐姐你便好好回府休息一下吧!”
梁悦婠在安若的搀扶下刚走到外院,梁靖身边的随从李烁便走了过来:“大小姐,相爷请您现在去一趟!”
梁悦婠此刻极度的不舒服,她知道那杯酒被下了东西,但是似乎用量不多,所以她此刻还能有几分清醒。
她看见李烁的一瞬间就猜到梁靖在此事中也有份,直接甩出鞭子:“滚,别逼我对你动手!”
李烁面色不改,他见识过安若的功夫,比他差一点,更别说带着一个不清醒的梁悦婠了。
李烁对梁悦婠说道:“大小姐,相爷的命令我必须执行,今天您一定要跟我走一趟!”
说着便对安若动起手来。
此刻宾客们皆在内堂与傅嘉译交杯换盏,借此机会攀上太子府这棵大树,没有人会在这时候离开太子府,所以二人的打斗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目。
安若被李烁一剑刺伤,随后一掌拍晕倒地,梁悦婠眼看着步步紧逼的李烁,却提不起任何力气来。
梁悦婠怕他又进一步行动,直接说道:“你别动手,趁我还能走,我跟你走!”
李烁看着梁悦婠这个样子也没太为难他,毕竟这是相府大小姐,他碰不得。
李烁将梁悦婠带到一间客房,说了句“请小姐在此等候”便直接出去了。
梁悦婠听到他是锁了门的,她大概能猜到傅嘉译和梁靖的打算了。
她真是高估了傅嘉译的道德观,也低估了梁雨萌的忍耐度。
她看了看案台上的蜡烛,想着实在不行便烧了这太子府,她虽然想报仇,但是也不想将自己赔给傅嘉译。
梁悦婠听到开门声,暗想着这傅嘉译来得也太快了些,刚想将烛台推倒,便响起一声:“梁小姐,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沈言清?你怎么在这!”梁悦婠的手停住了。
沈言清却没有多言:“梁小姐若是信得过在下,便听我的!”
梁悦婠撑着的那口气快到尽头了,她相信沈言清救了她几次,不会特意在这时候害她,于是放松了精神,还未说话便昏了过去。
沈言清接住梁悦婠,向暗中吩咐道:“动手吧!”
一炷香,傅嘉译觥筹交错间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向众人告退,众人觉得太子这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便也插科打诨没放在心上。
只是有心人却发现傅嘉译去的方向明显不是新房。
傅嘉译没带着小厮,只自己一人,刚走到客房门口,便听见里面有呻吟声。
他得意一笑,特地没有下太重的药,等他来的时候梁悦婠刚好是不清醒却又不至于昏睡过去的状态。
毕竟他这个太子临幸的女人怎么可以一直昏睡着没有反应。
傅嘉译开门后,屋内一片漆黑,甚至有种甜腻的香味,他以为这是梁悦婠身上的香味,甚至为了追求刺激,他都没有点亮蜡烛,直接奔着床榻而去。
掀开帐帘的时候,傅嘉译隐隐约约看到床上的人一片雪白的肌肤,他内心燃起一阵燥热,更加迫不及待。
沈言清却是抱着梁悦婠避着人,一路回了永定侯府。
福伯看见沈言清抱了个小姐回来,当下惊讶的不得了,拉住沈言清身后的侍卫问道:“夜勤,这…这是…”
夜勤常年冰块脸上竟有丝丝笑意:“这可能是世子妃!”
福伯听到这话呆愣了一会,便万分欣慰,立马跑上去跟着沈言清。
梁悦婠昏睡一会后便醒了过来,她感觉更难受了,似乎压不住体内那股热流,她前世嫁过人,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她隐隐约约听见沈言清吩咐下人烧水以备洗澡,她觉得自己仿佛羊入虎口,狠狠瞪着沈言清。
只是在沈言清看来梁悦婠的眼神更像是撒娇,眼眸中闪着水光。
沈言清咳嗽了一声,将梁悦婠放在床上,耳根微红,声音不自觉变调了:“梁小姐,我没有解药,我只能用内力将你体内的毒逼出来了,你忍着点!”
梁悦婠点了点头,声如蚊蝇:“多谢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