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摆手,“不过还是要谢谢他,此事当我没问过。我们没工夫考虑太多,先把事情整利索再说。”
吴邪就问,“小哥他们的情况,你没骗我吧?我总觉得你没说实话。”
胖子拍了拍他。
“胖爷我要害你早害了,何必等到今天。”
这倒是真话,不过胖子骗自己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你不害我,不代表你不会耍诈。”
“天真,你不懂。”
说着,胖子指了指身后。
“你信任所有人。见人就掏心掏肺,我和你不一样,这后面的人,我一个也不信任。”
“这和信任不信任有什么关系?”
“大有关系。”,胖子就道,“我在那镜子里看到的东西,可比和你们说的多得多。但这些我现在没法讲:你得找机会和我独处时间长点儿。”
说着,吴邪看了看身后,就发现皮包和“哑姐”都看着他们这边,似乎有些好奇。
“看到没?这里的人谁都不信任谁,都看着对方呢。”,胖子道,“本来我还不想拆穿你,不过,咱们走的是这条路。不是爬裂缝。我必须提解你,从进入这座山开始,发生任何事情你都不要奇怪。”
“会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吗?”
“这里可能会发生任何事情。”,胖子正色道,“这座张家古楼的妖气影响很很多东西,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要奇怪。”
说完,胖子起身走了回去,一边走还一边嘀咕什么,显得双方谈得不愉快的样子。
吴邪只得配合他做一些无奈的表情。
一路回去,就见其他人在聊天,秀秀等人坐下,轻声就问,“你和胖子聊什么?”
吴邪一笑,缓缓道,“稍后说,不方便。不过你们在聊什么?”
秀秀知道他的用意,立即就道,“我们在聊老九门的事,听说军队在长沙的时候,部队里什么地方的人都有,还有各地流窜的难民。当时很多京城中的达官贵人都能唱几句京戏,所以军队在新中国成立后进京,没有一路花鼓唱到底。陈年旧事都是聊天时说起的,不过幸亏二爷家后来衰败了,否则现在这种时代,他们不知道该扮成什么。
现在人心疏离,外人防的少了,自己人反而成了心头大患。”
吴邪知道,秀秀说的是自己的两个哥哥。
这一路上听秀秀说来,两个人算是北京的名流公子,却不是特别出色,对于霍老太赏识小花,早就心存不满。
皮包似乎有点喜欢秀秀,秀秀一说话,他的注意力就转了过去。
这些人之间的恩怨纠葛可能从小就一直在积累,吴邪没法插话,就让她多说点。
胖子坐下往火里丢上几捆树枝。
“这种《金粉世家》《啼笑因缘》里的桥段老子没什么兴趣,有没有老九门里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风流韵事讲讲。听说你们二爷守寡之后颇风流,流连烟花之地,其中有一个相好白的和瓷器精似的,手上画上青花瓷的花纹,人称‘小青花’,有没有这事儿?”
秀秀就道,“小青花现在还在,你要不要去看看,现在在养老院。画上青花瓷纹,还和青花瓷娃娃一样,就是,被打裂了的那种。”
吴邪喝了口茶,看向胖子。
“先人故人,你积点口德吧,旧社会的女人大多身世可怜,这小青花,未必是她愿意当的。”
皮包不很认同,但也不愿意接话,就对胖子道,“你想听荤料,我们这种人怎么讲得出来,不如你说几个。”
“胡说,我答应了云彩,如今要做正派人,你们这么低级趣味活该都处不到对象。”
说完,胖子转身把帽子盖在脸上。
“时候不早了,胖爷我缺觉先睡了,你们继续铿锵三人行。”
吴邪看了看月亮。
这儿的地势太特别了,顶上的横木挡住了大部分月光,只透下一道道暗淡的白斑,如果不是头上的一段横木朽坏掉进了深沟内,这里恐怕一丝月光也透不进来。
这一条秘沟并不是当年张家古楼建造者盖起来的,而是古瑶民在岭南古国拾起的遗存。
显然,这片深山在很久以前就有很多神秘的活动,只是不知道古瑶民在山中建立这道秘沟的目的是什么,和张家古楼选择这里有没有必然关系。
之后,几个人都想眯一会儿,分头靠下。
吴邪刚想闭眼,忽见胖子一下又坐起来,去了一边的水塘。心说破事儿真多。
于是也拿帽子翻下来盖上脸,很快就沉沉睡去,计划在一个小时候醒来。
现在在这里,自己已经形成了很精确的生物钟,只要睡前提醒自己只是短暂休息,一定能准时醒来。
果然,过了一会儿,他就醒了。
脸上盖着帽子,里面散发着洗发水的味道。
广西这一带水源丰富,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