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而已,又不是什么犯罪被抓现行。”
王盟看着两条穿着制服长裤的苗条细腿一直在面前晃动,低着头站在了起来。
女交警不由好笑,又问,“你那朋友怎么回事?为什么跑了?”
一边,北京的某处,有人看着面前的实时监控,没有作声。
黑眼镜耍着西瓜在国道边上走着。
边上车来车往,他顺手打招呼,希望有车停下来,可是没有人理他。
他吹着口哨很悠闲。
忽然,他感觉到自己好像又回到了柴达木的公路上,当时玩得太久,他只有一壶水,而现在,他有一只瓜。
人生总是重复着相同的桥段。
“师傅,搭我去南宁。”
从山上翻过去,要比从地下下去耗时很多。
好在胖子走过一遍,知道很多门道。
一路带队,胖子几乎连话都不讲,吴邪甚至没有机会告诉他自己的真实身份。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胖子,不由得心中更加不安。
胖子这种赶路的方式,更是表明了他心中非常焦急。
但在他之前和自己叙述的整个过程中,并不显得有多着急。
所以这家伙肯定有什么隐瞒,但他不敢问,只得一路闷头前进。
翻过湖对面的山脊,那是自己从来没有到过的地方。
胖子带着他们往山下走去,说是有近路。
云彩,胖子找了裘德考营地里她自己的老乡,让她跟着那些人好好回去,不要再待在那儿,太危险。
之后,几人翻山而下,下到山谷,胖子往山谷的草丛里一跳,人一下竟然被草吞没了。
吴邪没想到这草竞然这么茂密,觉得不可能,也学胖子一跳,一下子穿草而过,打着滚翻了下去。
下面竞然是一条暗道。
“小哥发现的,牛逼吧。”,胖子道,“这是一条古暗道,在山谷的上头用巨。木架出了一条木道,年代太久,都被草盖住了。本来在上面走更方便。但是草太茂密,下面的草照不到阳光,长势没那么好,比较好走,而且比较平坦。尽头就是入口附近,一路我都做了记号,再上去,就离入口处那棵大树不远了。
只是再往前很潮湿,我们不如在这里休息,休息完之后,到入口之前我们就不停了。”
说着,所有人纷纷坐下,胖子对吴邪挤了挤眼睛。
“三爷,借一步说话。”
吴邪有些奇怪,但还是跟胖子往里头走了一段,来到一块大石头横卧的地方。
两个人翻过去,胖子就蹲下来。
吴邪不知道他要干嘛,也跟着蹲下。
胖子一下就来扯他的脸,扯了几下,疼得吴邪眼泪差点掉下来。
“干吗?”
胖子轻声道,“天真,你原来的脸挺好看啊,何必整得和你那三叔一样。”
吴邪一惊。
“你怎么看出来的?”
“就你那矬样,别人看不出来,你胖爷我还看不出来?你以为你和我说话的时候我真迷糊?老子心如闪电,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那你不早说。”,吴邪看着他,“我都找不到机会和你说。”
接着,他把小花的计划和胖子说了一下。
“我靠,你不和我说,我又不知道你什么计划,当然不敢不配合你而且你不知道,你那医生对你三叔有意思吧?照顾我的时候简直把我当树洞了,没梦就对看我说,老子在那里半睡半醒,被她烦死了。你知道她说的是啥吗?太他娘肉麻了,老子算是酸溜溜界的翘铯,可她对你那三叔的爱恋,把我牙都酸没了。要不是我真的太累了。听着还能睡着,我非先掐死她不可。
她说了,她觉得你变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只能先这么着。”
吴邪听着,心头多少有点放松,刚想说话,胖子就摆手让他别说。
“多说无益,你知道我知道你是谁就行了。我问你一件事情,你得回答我。”
“什么?”
“那个花儿爷,你信得过吗?”
吴邪一顿,心说‘你问这个干什么。’,便点头。
“他帮我很多,我觉得他信得过。”
“你查过他的底细吗?他真是你发小吗?”
“这我肯定,怎么了?”
“你见过老九门的老照片吗?”
吴邪摇头。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到底有什么蹊跷?”
胖子隔了一会儿才道,“没事,也许我多疑了。我就是觉得这人给你出这种主意,不太可靠。”
吴邪看着胖子的样子叹气。
“但是当时确实也没有办法,否则我也不可能来救你。”
“有些闲难,未必像别人说的那么难。”,胖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