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们可怜,要不谁没事总往这跑。”
陈母确实很担心,每分钱都是他们辛苦赚的,不明白为啥别人赚钱那么容易,他们就这么难。
可是陈淑芬话都说到这份上,再去找她侄女说不定又要变卦。
“行,我去给你拿!”
三百块全是领票子,陈淑芬嫌弃得数了数,塞口袋里。
陈母的眼睛一直盯着钱,又盯着她的口袋。
“你们在家等着好消息吧!”
晌午饭吃得少,看见卖好吃的的,陈淑芬肚子叽里咕噜的叫。
一屁股坐下,要了个大碗馄饨,又买了两个肉饼。
掏出那一大卷钱,把钱给了,低头就吃。
回去的路上,嘴巴里都是肉香直打嗝。
得知花容回家了,陈淑芬不敢上门,怕花老太在家。
顶着太阳蹲守半天,人都快晒秃噜皮了。
“为了帮他们看病,受了大罪了,花他们点钱又咋了!”
四点多,总算蹲到花容出门。
她打算去买只鸭子,炖得酥烂,好拿上山给师父吃。
“侄女啊!”
“侄女你跟我去县里一趟,你要是见死不救,还怎么当啥中医药学会的会长?”
“让人知道因为你不去治病害死了人,还有谁敢去你的饭店吃饭!”
花容没想到她还挺执着。
难道真有病人?
但她不认为沈淑芬这样的人,没有好处愿意冒着挨花老太的骂在村里纠缠她。
“你承诺了什么,还是收了钱?”
“我咋可能是那样的人!”
那就是有猫腻了。
“是你承诺的不是我承诺的,谁承诺谁自己想办法去。”
就算不是浑水,陈淑芬踩几脚也变成浑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