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呦呦光滑额角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干呕两次倒还舒服一些,阖眼凝神休息,头晕也缓解不少,耳边也听得清他们正在交谈什么。
海洛因,大麻???
这两个光听就让她觉得恐怖可怕的词汇,在他们嘴里居然可以像家常便饭一样说得轻而易举。
不谙世事的十七岁姑娘闭紧眼眸,长睫交织成扇,假装什么也没听到,好似只有如此,才能离自己原来平和安稳的世界近些。
“诺帕司令在司令部,等你带你小老婆去见他。”察硕意味深长拍了两下戚夜右肩,转身揪住军医的衣领走出帐篷,嘴里还骂出两句缅语,似是叱责军医没眼力见。
帐篷里只剩他们两个人,静默片刻,戚夜轻眯起眼,看穿她双眸紧合长睫微颤,两只小手还紧张到不自觉抓住床单的慌乱窘境。
他邪肆挑唇轻笑,从裤兜里掏出一管药膏,二话不说上手去掀她新换的淡紫及膝洋裙。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惹得小姑娘倏然睁眸,失措把住他的大手,支吾问他,“你干,干什么?”
戚夜看她拦住自己,大实话也说得相当粗鲁,“你收受伤了 ,我帮你上药”
李呦呦因他的糙话脸色绯红,见他手里掐住一小管药膏,柔声支吾着:“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戚夜将药膏攥紧,端起强健双臂凝向她,利眸还瞟向她裙摆底部,唇边挑起一抹谑弄笑意,粗言粗语的发问:“这药膏得挤进去,你自己可以么?”
“我可以......”含蓄温婉的小姑娘羞耻颔首,耳根耳廓红晕连片,说话声量渐小,“可以自己先试试。”
野蛮粗狂的男人并不喜欢小老婆太过于矜持的弱小拒绝,脸色一黑,反手大掌摁住她细腰,利落上床,折叠铁床都左摇右晃吱呀作响。他健硕上身强势覆压而下,唇边覆她耳畔,粗声低语:“老子可比你看得仔细。”男人粗茧大掌蕴藏的狂悍蛮力足以将她死死摁住,另只手将她下身裙摆掀至腰际。
李呦呦只觉腰部牢牢被他大掌钳制住动弹不得,连抬头看他的举止都困难重重,两手纤指合起紧揪床单,窘迫羞臊的被强迫上药。她眼眶渐红,耻辱地抿紧樱唇,他的强迫,他的关心照顾,都远远超出她的认知,怎么会有一个男人可以如此粗鲁狂放,任何事情在他的掌控中都那般强势骇人。
戚夜单手旋开药膏盖子,俊眸瞥到她水色浸润过的明眸,硬朗眉宇间蔓延出一股无所谓的强硬态势。
“让你吃饭哭,不让你洗澡哭,给你上药还他妈哭。”戚夜俊颜泛起清冷嗤笑,摁住她腰际的手猛地上移扣住她下巴,黑沉俊眸面对她惊惧湿漉的眼,“哭要是有用,老子第一天见你就该做好事,花500W把你还给中国警察。”
李呦呦凄楚委屈地憋起腮帮子将眼泪咽回眼底,她清楚他在帮自己上药不是坏事,可十七年的家教涵养却生拉硬拽她所有自尊心,任何反抗阻拦他粗鲁行为的念头,与他而言仿若螳臂当车。可向来行事粗糙狂野的男人无法体会小姑娘存在的复杂心思,硬声一再强调,“不擦药会得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