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维克多的安排,鲁达科夫差点笑出声:“上校同志,一个15人的分队外加一个排的步兵,满打满算就五六十人。假如德国人出动了一个连的兵力,就足以让他们全军覆没了。他们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又如何保卫我们的机场呢?”
阿尔乔姆对鲁达科夫的话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上尉同志,您没有亲眼见过我特战分队的作战,怎么知道我们没有能力保卫你们的机场呢?”
“中尉同志,”鲁达科夫正色说道:“战争爆发的那一天,我的部队所在的机场,遭到了德国空军的野蛮轰炸,停在地面上的五十多架各种型号的战机全部被摧毁。我的运气好,在还在检修的机库里找到了一架战斗机,利用这架战机升空,击落了两架德军的轰战机之后,脱离了战场。”
在场的人除了别什果夫外,都是第一次听鲁达科夫说自己以往的战斗经历,不免有些好奇。布尔热在旁边说了一句:“说下去,上尉同志,把你的作战经历给大家讲讲。”
鲁达科夫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驾驶飞机在明斯克的机场降落,这里同样遭到了德军的空
袭,机场内的所有飞机都被摧毁了。见到我这架飞机的到来,地勤人员立即赶过来为我进行维修,并补充了燃料和弹药之后。
完成补给之后,我又驾机升空,对地面德军部队展开攻击。在一天的时间内,我先后摧毁了五辆坦克和七辆装甲车,以及上百名德军士兵。但不幸的是,我最后一次升空时,飞机遭到了多架德军战斗机的围攻,我不幸负伤,只能驾驶飞机在附近的森林里迫降……”
没等鲁达科夫的故事讲完,外面就传来了隆隆的炮声。维克多连忙抓起面前的电话,接通了41团的指挥部:“卡普勒中校,出了什么事情,哪里传来的炮声?”
“师长同志。”卡普勒在电话里报告说:“我奉您的命令,派人到桥上去拆除炸弹。结果人刚上桥,敌人的炮击就开始了。”
“怎么样,有伤亡吗?”
“没有。”卡普勒回答说:“看样子,德国人是想保住这座桥梁,所以他们发射的炮弹,都落在桥的两侧爆炸,掀起一道道冲天的水柱,让我们拆炸药的战士浑身都湿透了。”
“既然德国人不想让你们拆除炸药,那就暂时别
拆了。”维克多说道:“等晚上再命人去拆,那时候敌人看不清我们这里的情况,就不敢随便开炮,免得不小心炸断大桥,他们就没法过河了。”
“是,师长同志。我马上把人撤回来。”
“鲁达科夫上尉,看来我们没时间听你的故事了。”维克多放下电话后对鲁达科夫说:“你立即带着阿尔乔姆中尉他们返回你们的机场,并尽快给德国人布置陷阱。根据我的分析,德国人应该锁定了你们机场的范围,恐怕很快就会派人去袭击机场。”
虽然鲁达科夫心里不认为就凭阿尔乔姆他们几十个人,就能保证机场的安全,但既然维克多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点点头:“好吧,上校同志,我们这就返回机场。”
“对了,上尉同志,还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
“什么事儿?”
“我师防御正面的桥梁,你千万别炸掉。”
“为什么?”
“因为你就算炸断了桥梁,也不能阻止德国人的进攻。当他们发现这里无法渡河时,就会选择其它的地段渡河,让我们防不胜防。”
“我明白了。”鲁达科夫点着头说:“我可以
炸毁其它地段的桥梁,到时德国人想渡河,就只能从你们这里通过。”
“没错。”维克多用肯定的语气说:“如果其它地段的桥梁都被炸毁了,德国人要想渡河到拉马河的右岸,就只能通过我们防区正面的这座桥梁。以我军的实力,他们就算来再多的部队,我们也有把握挡住他们。”
就在众人要离开时,维克多无意中发现别什果夫的腰间挂着一把军刀,忍不住说了一句:“别什果夫中尉,看样子你以前是骑兵?”
“是的,上校同志。”听索科夫这么说,别什果夫抬手在他腰间的军刀上拍了拍,得意地说:“这可是真正的恰希克军刀,上阵杀敌时,可以一刀砍断敌人木制枪托。”
如果是平时,维克多没准还会让对方把军刀给自己瞧一瞧,但如今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便只是点了点头,说道:“嗯,这的确是一把锋利的马刀,我相信你一定用它杀死了不少的敌人吧?”
“到目前为止,我曾经用这把恰希克军刀砍倒了19名德国兵。”别什果夫自豪地说:“我相信将来还会有更多的德国人倒在我的这把刀下。”
鲁
达科夫和别什果夫等人离开后,参谋长布尔热有些不服气地说:“师长同志,这位别什果夫中尉看起来听狂妄的,他大概以为自己是将军吧。”
“参谋长同志,你别不服气。”别尔金听后笑呵呵地说:“若是他能活到战争胜利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