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迷失,快要窒息。
龙宫景致怡人,可褚亦棠已无心去赏了,他伏在锦被中,懒着眼,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衣衫尽褪,裸露在外的大片肌肤都是红紫交加,颈侧还有浮着红的齿痕。
澜聿散着乌发,衣襟大敞,唇角被咬的溢血,血珠还鲜红,神色是贪婪未满的餍足,像极了山中修炼成精勾人心魄的狐狸精,肌肤腻白,五官明艳不可方物,半脱了里衫的一边肩臂还能瞧见新鲜的抓痕,汗珠淌过时会发痛。
手揽着褚亦棠光裸的腰身轻轻地揉捏,澜聿抵着他的鬓发,白日宣淫这种事做多了也就没什么了,偷欢哪里还分什么时辰。
褚亦棠舔着嘴角,凑到澜聿眼前,吻他先前的血痂,哑声道:“澜聿,你会觉得这样不好吗?”
他没把话说的太明白,可澜聿只在他脱口时就读懂了,他垂首噙住褚亦棠被蹂躏到殷红的唇瓣,鸢尾香缠在衣带间,澜聿认真道:
“阿棠,不会有比这更好的了,真的,我找不到比这更好的,我别的都不稀罕,我只中意你一个。”
“我喜欢你一辈子,好不好?阿棠,我爱你一辈子。”
褚亦棠腰酸腰痛,他圈着澜聿的颈后,又被他捧到云端里找不着北了,褚亦棠也曾痛斥自己没出息,什么年纪了还被澜聿两三句情话就搅和的神志不清。
可没法子,澜聿太有诚意了,是能将心都剖给他看的那般诚意,他愿意让褚亦棠拿在手里,喜怒哀乐都被他牵动,别人却无法左右他分毫。
“澜聿,不爱我我就不让你活了,听到没有?”
“你离不开我,是你先喜欢我的,负心汉和薄情郎我哪个都不许,你要从一而终,要这辈子都从我。”
澜聿低笑,他咬褚亦棠的指尖,唇舌裹挟,把指腹舔的很湿,他攥着他的手,缓声道:“阿棠,你娶我,我就只从你。”
“我只从你,至死都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