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子把游梦抱回自己屋里睡觉去了。
曦津这边得知了褚亦棠要他帮什么忙,脸都要笑烂了。
褚亦棠坦然自若坐他对面,被他笑久了,不是很耐烦道:“差不多得了你,笑了一个早上了,有完没完?”
“我说认真的,我真以为你不会来找我的。”
曦津笑得腮帮子酸,他揉揉脸,道:“看来我们祝天上神这万年老铁树是真真儿开了花了,你就那么等不及吗你?今儿可是大年初二啊,你年后再来不行?”
褚亦棠耐心殆尽,唇角挑着,冷笑:“我不像你,平白被人睡了一遭,被哄得跟个傻子似的,结果到嘴的鸭子还飞了。”
曦津的脸“刷”的黑下来,他不太乐意道:“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不是说了不提这事吗?”
“那你就闭嘴。”
曦津被提起伤心处,是真有点被伤到了,他正经道:“你想好了,真要解啊?”
“没想好我来找你做什么,叙旧?”
“啧,你能不能跟人澜聿学学啊,你看人家什么脾气你什么脾气,你就跟炮仗一样,一点就着。”
褚亦棠耐性完全耗尽,他压着火气,云淡风轻地往曦津伤口上撒了最后一把盐。
“是吗,那你的圆圆脾气应该很好吧,不然怎么会和你说什么,让你等着他回来找你这种话,可惜了,你在客栈里足足等了一个月也不见你的圆圆回来找……”
“停!”
曦津忍无可忍地出声叫停,他摁着太阳穴,身心俱疲。
他输了,在戳心窝子这方面他不如褚亦棠,他要是再说,曦津就得当场找地缝钻下去了。
“你真想好了?那你可得遭点儿罪了啊。”
褚亦棠看向腕上戴着的楠木手钏,目光柔和,他把手钏藏入袖中,耳坠漫出清浅桃色。
“想好了。”
“我一天都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