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孤鹜山,都靠褚亦棠的灵力维系,不能长时间离他太远,否则会出事。
澜聿想不到办法,很憋屈地点点头答应了。
他转念一想,又来找茬,扯住褚亦棠的胳膊,沉下脸。
“你以前养的那只也会化形吗?”
褚亦棠莫名其妙:“会啊。”
“那他化形的时候多大?”
褚亦棠想想,如实答道:“和你差不多吧。”
澜聿崩溃了,他捶着床:“那也他妈和你睡一起???”
“当然没有啊,成年以后没多久我就把他送到东陲去了。”
褚亦棠看穿了澜聿脑袋瓜里想什么,啼笑皆非,在他脑门上弹了一记:“想什么呢你,你以为我对谁都像对你一样那么有耐心,你就有够难缠了。”
澜聿哼哼,把游梦像球一样包起来,放在了里侧,又去打湿了帕子给他擦口水。
游梦化形以后白嫩嫩的,说不可爱是假的,澜聿为了哄他睡觉,手搭着游梦的小肚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
褚亦棠熄了烛火,觉着澜聿可真是身体力行地向他证明了何为口是心非。
他趴在澜聿肩上,打着呵欠,说话间带笑:“澜聿,你才是小气鬼。”
太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