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仇人。
还有她弟,十来岁的年纪,也该懂点事,找个活赚钱补贴家用了。他倒好,每日逗猫弄狗,游手好闲,还染上了赌瘾!”
说到这里,钱氏的情绪有些激动:“就这样的家人,这样的父母,你让她孝顺,怎么孝顺?有什么好孝顺的?!”
人群中全是附和的声音,有个别真性情的当场骂了起来:
“孝顺父母是应该的,可你们算父母吗?狗屎不如的东西,我要是那闺女,直接一铁锹拍死你们这一个两个的!”
赵婆子见形势逆转,急得面红耳赤,“你胡说八道,秀秀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闺女,我怎么可能不疼她?”
钱氏冷冷一笑,气场全开:“你说的疼是指在闺女成亲前狮子大开口要二十两银子做聘礼,并声称:‘人无所谓,银子不能少’?
是指在闺女出嫁时一点嫁妆不给她准备,甚至连身合适的嫁衣都舍不得给她裁?
还是指她手上厚厚的老茧、红肿流脓的冻疮,又或者是她身上青青紫紫的伤痕?
赵杏花,但凡你有一点点心疼秀秀,今天就不会出现在这里撒泼打滚!”
人群中的骂声更大了,铺天盖地的骂声如潮水般将三人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