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疼。
女管家见此,忙上前扶她起来。
脚落地的那一瞬间,像是踩到棉花上,骆云舒又再次跌坐在床上。
女管家问:“二少夫人,您的脸色有些差,要不要帮您跟乔教授联系。”
骆云舒的脑筋这会才算真的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忙拉起被子遮住自己,“这里不需要你了,你出去吧。”
女管家领命,躬身退出去。
昨晚,酒吧,付逸星,喝酒,陷入混乱。
那她不会跟付逸星·····
骆云舒打量起房间,这是陆文彦在奢兰会所的套房,那她是跟陆文彦·····
她双手抱头,敲打着自己,一阵烦闷。
当事人此刻正躺在苏翊珩的三米大床上,乔铭给他输上液,他看上去孱弱如婴儿。
“唉,唉,唉。”乔铭连连叹气,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有啥你说啥,叹啥气。”苏翊珩最讨厌有话不说。
顿了一下,他调侃陆文彦,“真看不出来啊,文彦,你这是不要命的节奏啊你,为了小媳妇,你也是拼了。你都不知道,你扶着门框进来的时候,我们都觉得你要翘辫子了。”
陆文彦不理他,目光看向乔铭,“云舒起来没,有没有吃早餐?”
“你就别操心了,我已经安排女管家去服侍了。”苏翊珩代替乔铭说道。
陆文彦闭上眼睛,他累的说话都气喘吁吁。
乔铭压着气,“陆文彦,你这样会死,知道吗?云舒不舒服,你可以叫我,我可以给她打针纾解。”
陆文彦语气透着丝丝伤痛,“我不想让她打针,以后我都不想让她痛一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唉。”这次换苏翊珩叹气了。
在他这里,女人如衣服,他从不知真正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但是从好友这里看,他还是不要爱一个人,真特么看着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