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铭和陆文彦赶到奢兰会所,脚步匆忙上了私人通道。
陆文彦输入眼瞳密码的时候,整个人都在抖。
他有些后怕的想 ,如果,如果骆云舒被人······
“老婆,老婆。”陆文彦直奔卧室。
卧室里女管家正看着浑身难受的女人,手里端着水。
“老婆。”陆文彦上前一把紧紧抱住女人。
女管家有眼色,第一时间退出去。
骆云舒就像是即将要干涸而死的鱼儿找到了水源,她要一头扎进这水源里,她要遨游,她要幸福得冒泡泡。
陆文彦被她这样撩,哪能不动心。
什么体力不支,什么头晕目眩,通通一下子都不见了。
女人就是他最大的精神动力。
不管现在她是什么样的状态,只要她还要他,他就拼尽全力让她好受。
乔铭见此,这哪还是需要药啊,他们两人就是彼此的药,识趣退了出去。
一出套房,苏翊珩拉着脸就站在对面门边呢。
“下药的人已经找到,就是付逸辰套房的专属管家。
他自己安排的管家,这跟我的店没关系,但是云舒要真是和付家老二发生点什么,我的店也不用开了,先不说那些尊贵的客人会认为我的场子不安全,文彦那边就得把我抽筋扒皮了。
我这真是无妄之灾啊。”
乔铭侧身走进他的套房,将医药箱放在会客茶几上,“管家怎么说的?”
苏翊珩跟着他坐到沙发上,“管家说付家老二抢了他的女人,他气不过,就想给他泼脏水。这小子够歹毒的,陆家二少夫人和付家二少爷闹出这样的丑闻,陆家,付家都会丢人丢到太平洋去。”
乔铭摩挲着左手腕上的百达翡丽,眼神闪现出怀疑,“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这件事情如果成了,谁会是最得利的那一方。”
“宗翰翮?”
乔铭手指轻敲着腕带,“有可能,不过没证据,这次只能算了。”
“不应该啊,如果是宗翰翮,他干嘛把云舒推给别的男人呢,这不是得不偿失呢。 ”
乔铭轻笑,“如果他只是想给云舒一个人下药呢,任何计划都可能会有不可控的意外。”
苏翊珩气得踢茶几边角,“这挨千刀的,竟然来挖文彦墙角。”
乔铭一想到这件事就脑仁疼,西北那件事,他和文彦瞒着所有人。
就算没有今晚的事情,宗翰翮也不是没有机会的。
今晚会是他的所为吗?他这是等不及了吗?
“喂,说人话。”乔铭思索的时候,苏翊珩接起一个电话,“什么?还有救吗?哦,知道了。”
挂了电话,苏翊珩气笑了,“付逸辰那个管家,特么心脏病突发,死了。”
乔铭哼笑,“看来背后的人不想让他说出真话。”
许轻茹当然不希望管家说出事情真相。
她利用管家严重心脏病拖累家里债台高筑的情形,提出两百万买他这次行动,他同意了。
现在人死了,她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但是这次被骆云舒那个小贱人逃掉了,她气得摔了手上的水杯。
骆云舒,你凭什么能让他这么多年念念不忘,凭什么。
正再次陷入迷乱的骆云舒,绝对想不到今天的无妄之灾竟来自一个她曾经帮助过的人。
“唔,好热,好难受。”骆云舒被下的药很烈,一时难以纾解开。
陆文彦看她难受,心都在滴血,“老婆。”
陆云舒难受地摇头晃脑,看到是男人,错愕,“陆···文···彦,你怎么···在这?我这是在哪。好热,我好难受,身体里好像有虫子在爬,它们在咬我,在···咬我···”
“老婆。”陆文彦吻向她。
骆云舒顿觉的好受了,她就像是一个瘾君子犯瘾看到了解药。
“唔。”
这个时候的她没有理智可言了,只想着让自己好受。
陆文彦心中的后怕又涌上来,如果她是跟了别的男人,他一定会杀了那个男人,然后再杀了自己。
这样想着,男人的动作开始大起来。
他又化身为老鹰,紧紧抓着自己的小鸡。
小鸡这次不反抗,死命往他身上靠。
老鹰为了展现自己的抓合力,全力配合。
套房内的温度节节攀升,汗水顺着老鹰的脸上落下来······
一夜痴缠。
第二天,骆云舒直睡到日上三竿。
头疼,浑身疼,她这是怎么了。
“二少夫人,您醒了。换洗衣服已经放在洗漱室了。”女管家进来的时候,看到骆云舒醒了,恭敬说道。
骆云舒揉着太阳穴,慢慢起身,好疼,浑身上下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