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对洪波说徐有贵、武大彪又在收钱准备搞串连，说要收集材料大闹几场搞倒兰成功。洪波问他听谁说的。
李思水得意洋洋地告诉他已经有人在准备材料了，说兰成功在沉湖胡作非为，与宾馆经理杨怜香乱搞男女关系，大吃大喝，铺张浪费，企业改制失败，害了干部职工，与资本家勾结出卖沉湖资源，与张凤仪关系不清不楚等等。
洪波开头还是抱着看热闹的意思来打听这些不着调的谣传，可是说着说着扯到了沉湖合作项目、扯到了张凤仪，他不得不关心了，涉及张凤仪他当然关心，涉及到沉湖项目当然会涉及到自己，他更加要关心了。李思水是个病人，闲来无事喜欢打听，别人也没把他当正常人防范，所以知道一些情况，但也只是知道一点儿。
洪波要他这两天紧盯武大彪徐有贵等人，有什么情况马上向他报告。
李思水又问了洪波是不是要到省局种子公司，如果离开农场一定要带上他，洪波说不知道会怎么样，要他安心呆着别瞎说乱动。李思水领命而去，一开门碰到下晚自习回家的何洁，飞快地跑了。
洪波在家里反复往返走了几个来回，也没理会正奇怪地看着他的何洁，后来拿起沙发上的手机拨通了兰成功的电话。
一接通电话，兰成功显得特别亲热，叫他兄弟，说走得匆忙，几次想和他谈谈都没时间，以后又是同事了方便多了。
洪波敷衍几句便将李思水说的情况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兰成功刚才叙友情的亲热劲马上没有了，紧张地问了很多的细节，反复明确哪些人要针对他搞大动作。何洁在一边听了个大概，坐过来急切地问他：“他们说张总和兰书记有问题，会不会涉及到你啊？”
洪波看到她一脸的关切，拍拍她的手说：“我没有问题的，你放心。张凤仪没问题，因为她是外商。兰书记有没有问题，这还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