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因血管、经脉崩裂皮肤干裂，而慕容老头只是上半身到脖子之间皮包骨，脸却是富态正常样，怪哉。”
老扁鹊冷静分析心中疑惑。
“阿杰。”张芳芳见梁杰上前，怕慕容家的人不满就想喊住。
梁杰已绕到椅子后面。
慕容方尘背后比前面还可怕，完全就是一张薄皮贴着骨骼，骨头颜色都能看到。
梁杰细细打量了下，伸手摘下慕容方尘的帽子。
慕容方尘后脑勺靠近顶端的，有个孔洞，洞的周遭血液早已变黑了。
“穿颅！”老扁鹊上来后发出惊呼。
“原来后世的源头在这里。”梁杰脑海里中浮现后世报纸上登过的报道。
有些恶人为了能骗取他人钱财，会逼着门派老人当众宣布自己飞升的日子，等预言时间到，就悄悄用钢管、竹子之类的硬物，直插进老人身体里，制作不腐‘金身’。
后世学者对起源各说纷纭，现在看来是西域邪教为争夺信徒所致。
“为什么要那么残忍？慕容老头也没入什么教派，就一个纯粹商人。”老扁鹊观察着慕容方尘后背嘀咕。
“嗯，感觉是用来逼供的手段，找找看也许会有发现”梁杰说着看向现场唯二慕容家人。
三叔一脸迷茫。
张芳芳上前蹲下，轻拍着跪地痛苦的慕容笑笑后背，道：“慕容小姐，能说下当晚见老爷子的详细吗？”
慕容笑笑一时间没回应。
那天晚上慕容方尘说了很多，其中涉及家里产业，不宜告诉外人。
“都什么时候了，还三缄其口。”三叔气得吹胡子瞪眼。
“可是……”
“哥哥死得那么冤，抓住凶手更重要。”三叔暴怒道。
嗯？
梁杰撇了眼三叔，而后微笑面向慕容笑笑，道：“时间紧迫，慕容小姐尽量捡重要的说。”
慕容笑笑感激看了眼梁杰，而后认真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