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病这么久,你何时医治过他,二嫂的事你也没少搬弄是非,还刺激疗法,你是嫌我二哥哥命短吧。”
陆柏庸刚从屋子里出来,陆柏庭就急着上前询问:
“你二哥闹成今日这般地步难道仅是因为希瞳的缘故?”
“三叔……”
本想再叮嘱几句她与陆文谦之事,可思来想去也不知还能说些什么,径直转身离开了陆府。
不过那白云观打着蓝华一脉的旗号到处招摇撞骗,这些年也不知害苦了多少人,如今由长清接手过来,至少不会再让那处成为祸乱他人之所。
这老头果真就是个好大喜功的庸人,师叔就看看陆文谦的面相都知道他是急火攻心昏厥的,他倒好,又要给人判死罪。
这话,钰筱自是听得透彻。
“三叔,你倒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她正想开口,陆柏庸连忙摆手:“文谦媳妇,并非我想妄言,这次怕是真的要替文谦准备后事了。”
“二哥哥。”
曲云初听着哭笑不得。
待得师叔彻底消失在夜色里,曲云初抬眼望了望天,若有所思的向着院内行去。
“长清一门心思的想着将玄门发扬光大,如今我替他筹措了银子,他自该多些心思。”
曲云初先前不理解陆文谦和江芮的关系,现在知晓了那疯批的真实身份,自然也清楚了两人之间的嫌隙所在了。
江芮将她这捡来的儿子利用完了,如今想过河拆桥罢了。
“所以母亲今夜也是认同了三叔的观点,又想为官人准备后事了?”
她笑意幽深的紧盯着江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