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并肩作战的盟友,还请你如实告知我,你为何如此惧怕华夫人?”
陆文靖先前还觉得兄长是在韬光养晦,这下全然看不懂他了,追在他身后问道:“二哥,你这是为什么呀,难道真就是为了二嫂?”
“难道还不够吗?”
况且,陆文谦如今已卸任家主之位,而且还沦为废人,她没必要再死死争对这疯批。
陆文谦意味深长的打量了眼江芮:“往后这陆家我就尽数交给彦朝了,宫里大监面前我会上疏禀明。”
而且,曲云初如今已经开始怀疑陆文谦和华夫人的嫌隙并不仅仅是陆家主这件事情了。
陆彦朝趁热打铁,连忙开口道:“我知道大家对将二叔分出府去会抱有微词,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纵然二叔对我陆家功不可没,也不可违了祖宗家法。”
正想劝说,江芮狠狠瞪她一眼:“还不快滚回自己的院里去。”
二哥哥如此纵着她,她却还想着要离开凤雅阁。
陆文谦道了声谢,又道:“诸位都离去吧,我会让吉甄封死通往陆府的内门,在西边的街道上另开府门,往后就算是彻底的与陆家没了瓜葛。”
“彦朝能有这份心,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你与她有着不共戴天的大仇?”
曲云初眸光微沉,紧紧盯着他。
陆文谦继续保持沉默。
曲云初笑了笑:“那就是二爷活着挡了她的道。”
静默片刻,她背着手在陆文谦身前来回踱步,悠哉乐哉的说道:
“前阵子,我在九云山结交的鸿祯老道来过一封书信,他与我讲了不少宫里的趣事,明昭帝登基不过三载,宫里的妃子却是数不胜数,但皇帝至今无子嗣,包括皇后和过世的那位陈贵妃在内,孕育的龙胎皆是胎死腹中,二爷觉得这是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