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仆从绝不会去惹是生非的。”
贾以真笑道:“先别急,因前日你的仆从,尾随教会女学堂的学生,到了老仙山庙会,本想将她们偷偷抓了,卖至‘红粉楼’去,却恰巧被我的学生撞见,方才得以救下。”
薛瑞纳奇问道:“可是那个‘红粉楼’妓馆?”
贾以真点头笑道:“看来薛瑞纳奇先生平时没少去,这你都知晓?”
薛瑞纳奇干咳一声,又问道:“贾外公,那他们为何要这样做?”
贾以真遂盯着薛瑞纳奇,故作困惑道:“难道薛瑞纳奇先生不知道,据他们交代正是受了你的指使。”
薛瑞纳奇气急败坏道:“简直是污蔑,我的身份,怎么会让他们去做那种事情。”
贾以真一拍巴掌道:“如何不是,我那两名学生也是这般认为的,于是就逼问了一番。这才得知,原来他们是欠了赌债,想要卖人还钱。”
薛瑞纳奇怀疑道:“贾外公,你说的可是真的?”
贾以真正色道:“薛瑞纳奇先生,你若不信,咱们可以去找来那两名女学生,当面对质一番。”
薛瑞纳奇半信半疑道:“贾外公,你要知道,欺骗我的后果是甚么。”
贾以真遂郑重道:“薛瑞纳奇先生,贾外功可以对天发誓,他所说之言皆是真的,否则天打雷劈。”
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谢因书不由暗自撇嘴。金堂也是心中窃笑道:“这算哪门子誓言,你小子分明叫贾以真,以贾外公发誓有个屁用。”
而此时的薛瑞纳奇,已是信了七八分,便顿时气道:“这两个混蛋的狗奴才,真是胆大包天,”
说着,就又疑问道:“可他们究竟是被谁打伤的呢?”
贾以真便佯做叹道:“薛瑞纳奇先生,我不否认我那两名学生,曾对你的仆从动过手脚,但致使他们躺在病院的,却是另有其人。”
薛瑞纳奇困惑道:“哦,这又是怎么回事,贾外公,你快说来听听。”
贾以真又叹道:“薛瑞纳奇先生,你那两个仆从为怕事情败露,就想行贿我的学生,故便支走了那几个泼皮,而要设宴讨好。起初他们自是不肯,但耐不住死缠乱磨,无法只得随着去了。
等到了酒楼,那家店主的儿子,遂笑迎上前问要吃点甚么,但你其中的一个仆从,竟张口说道,鸡鸭鱼肉而已。偏这店主的儿子有点傻气,就如此告诉她娘去了。
谁知,他母亲也是脑瓜不灵,只知道鸡鸭鱼肉为何物,可‘而已’却从未闻说,故便让她儿子再去问一下。于是那傻小子就又去找你的仆从,打听‘而已’是甚么东西。”
薛瑞纳奇也懵道:“是呀,‘而已’是个甚么东西,我来了□□这久,怎的从未听说过。”
贾以真笑道:“薛瑞纳奇先生,你先别急,且听我慢慢说来便是,”
说着咳嗽一声,又道:“但那时偏赶上,你的仆从行贿我的学生,被他们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正在气头之上,这会儿再被店主的傻儿子来烦,哪里能有甚么好气,”
说至这里,待顿过片刻,才道:“薛瑞纳奇先生,你猜你那仆从怎么说?”
薛瑞纳奇问道:“他怎么说的?”
贾以真遂走至跟前,附与他耳畔,眼神陡然一寒,低语冷声道:“他说,‘而已’就是你娘那个逼。”
薛瑞纳奇也算是半个□□通了,如何不知这是骂人的字眼,便见“噌”地站起身来,怒视着贾以真,气道:“贾外功,你敢骂我?”
而贾以真却装作无辜道:“薛瑞纳奇先生,你误会了,我分明是在学你那仆从说话,哪里是在骂你?”
薛瑞纳奇“呼哧”着喘了两口粗气,偏也是无可奈何,惟气愤道:“粗鲁,粗鲁,你们□□人,实是野蛮粗鲁的黄皮猴子。”
贾以真和谢因书、金堂,闻得这等侮辱字眼,皆是面色一沉,眼神随即冷了下来。而那两名巡捕,此时也拳头紧握,神情十分难看。
却听薛瑞纳奇又道:“贾外公,你继续说。”
贾以真缓了情绪,就笑道:“待跑堂的将鸡鸭鱼肉等菜肴上齐后,谁知店主那傻儿子,竟又端了一大碗,淡黄色的液体过来。
并笑呵呵对你的两个仆从说道,客官,俺娘让俺说一声,‘而已’不能随便给你们吃的,实是对不住了,就请凑合喝点‘而已汤’吧。
可你的两个仆从,早已忘了之前说过甚么,等各自尝过一口后,遂喷嘴而出,便追着店主那傻儿子,就是一顿好揍,任我的学生如何相劝,只不恳听。
但终究是在人家的地盘,岂能容得他们胡乱撒野。于是,那店里的掌柜闻得后,忙外出找来帮手,反把你的两个仆从给暴打一顿。
而店主的傻老婆,更是指着二人破口大骂道,呸,没用的货色,就你们这等德行,还想吃老娘的‘而已’,喝点‘而已汤’,都是你家祖坟冒青烟了。
便这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