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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看尽芙蓉花(2 / 3)

是可笑了。娘子!爷爷来了!”

话音未落,一人早纵身跃上台,衣着华丽长相庸俗,但看得出有一定的身手,而且台下好像还有几个随从,个个膘肥体健。

老鸨却不示弱,:“客官大概是外来的,你打听打听,芙蓉楼可不是什么寻常青楼,来来往往那个不是有身份又守规矩的?我们可不是只图银子的低等妓院,我们姑娘们个个多才多艺有品位……”

“什么品位不品位,你们是干什么的?”

说着早一掌掴了过去,老鸨吓得向后一缩,竟躲了过去,依然堆笑着喊道:

“红芙蓉!白芙蓉!绿芙蓉!伊莲!梦莲!睡莲!多多的姑娘们!快快来陪客人!”

随着甜甜应声飘然而至一群姑娘,个个花枝招展娇容妩媚。然而那人看也不看,却恼怒起来,他一轮衣袖,直冲到绿玉儿面前,又堆起笑脸:

“玉儿!美人!跟本爷爷今儿并不委屈你的……”

他伸手欲去扯绿玉儿的衣袖,突然,只觉后颈风冷,不知何人飘然而至,竟掠过他的头顶立在他的面前。

那人定睛一见,一人白衣墨带,乌发高挽休闲髻,虽是一身朴素布衣,却英气难掩,冷峻逼人。炯炯目光如剑直视着自己,但他肉厚不怕刀斧,哪把一个书生放在眼里,于是,也不问是谁,双手推出,口里道:“给我滚开……”他只想把天河当成一个障碍物推开了事,不想,不待他双手送到位,眼前人衣袖在他眼前微微一抖,他只觉胸中一阵细痒,于是大笑起来:“你——哈哈哈……”直笑的肌肉乱颤,缩成一团,依然笑个不停。

开始,台下几个都附和着大笑,后来觉出不对,便大吼一声一起飞身上台,一边将天河围住一边早已出了手,子武等众人皆惊呼,他们看见那黑压压一圈硕大的黑影已将白影淹没,不料,那白影突然一个陀螺旋转,只见那四五个黑影哀叫着飞散,纷纷跌落台下。而天河却又恢复如初。那人已经不再大笑,只在不迭的喘气,满地□□的随从也顾他不得。

天河悠悠转身,与绿玉儿的目光相遇,绿玉儿目光依然平和坦然,可那秋波中毕竟藏着隐隐的深情,天河百感交集,似有千言万语竟噎在喉咙,绿玉儿也不言语,向他微微万福,别身就欲离去,天河一急,伸手抓住她的玉碗,竟施展出“挟仙羽化”的轻功,挟玉儿由众人头顶飞身而过——

玉儿并不挣扎,所以挟着本就骨秀身轻的她,天河并不觉吃力,只几个起落便来到墨英湖畔,湖水悠悠,仙眺亭就在不远处隐隐约约,只隔几日,重逢与初见却仿佛遥远。两人飘然落地,却默默不语。良久,天河才找到第一句话:

“跟我说说好吗?我知你一定身不由己,一定有难言之隐。”

“身不由己——难言之隐——既如此,你又何必问呢?你我素昧平生,只一面之缘,又何必瓜葛?”

“你——你真的这么想的?可我……”

天河直视着玉儿,她冷漠的表情掩不住淡淡的幽怨。

“是方可道把你送到这种地方?”

“不,是我自愿的。”绿玉儿淡淡的说。

“你——我不相信,你如此清高孤傲,为什么要自陷泥藻?难道是不甘为婢的身份?”

“自陷泥藻,何处又是净土?婢女的身份?一定也如他们一样看我吧?”绿玉儿忽而怆然地说。

“如果那样,我怎么配与你站在这里?‘素蒍多蒙別艳欺,此花端合在瑶池。无情有恨何人觉?月晓风清欲堕时。’其实,你的‘白莲’一舞,已经表明了你‘出淤泥而不染’的心志。我……我想帮助你。你真的认为我们只是素昧平生,以后形同陌路吗?”

“不然,又当如何?你我并非同路人。”

“怎么不是同路人?不管你原来在哪条路上,只要让你遇上了我,我于初见时便认定:你我是同路人,一生一世的同路人。”天河突然动情地说。

“不要这样说,你不要这样说,你有你的清清白白青云志,我却是恩恩怨怨抽身难。”

“恩恩怨怨抽身难——一个弱女子怎能担起如此重负,你相信我,我……”

“不,不要往下说了,你我……你我不如只留初见在心里便最好。”

绿玉儿言罢飘然而走——只余下月明风轻,似有夜露暗垂。楚天河定了定神,恍然间觉出绿玉儿轻功本不在自己之下。

“她究竟有怎样的恩怨?怎样的凄楚沧桑?玉儿啊玉儿!凭你有怎样的武功又怎能独自担当?”

……

芙蓉楼里,宾客云集,鹦鹉杯交错,屠苏酒倾颓,前堂是莺歌燕舞,拥娇抱玉。绿玉儿抛下一声声邀请的喊叫,独自往自己的□□里的闺阁——绿玉斋。一会儿,老鸨悄悄进门,谦卑的说:

“今儿状况,没惊着姑娘吧?那个白衣少侠是什么来头?恕我多嘴,他似乎对姑娘一往情深……”

“妈妈多心了,他只不过是一个中榜的举子,我和他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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