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ease Dont Cry(1 / 2)

有惊无险地解决掉一只虚后,三人继续使用着瞬步赶回集合地点。因为这场意外遭遇,他们耽误的时间又要往上累加了,不过正好可以把这件事作为他们迟归的借口。

“它出现得实在太及时了。”乱菊用感激的口吻谈论起了刚刚的敌人,或许在其他时候会显得很奇怪吧,但是,在三人为了编造出一个合适的理由都快要才思枯竭的刚刚,毫无疑问,那只虚向他们提供了最佳的灵感。

祈一边应和着乱菊和荻堂的讨论,一边回忆着刚刚战斗时的情景——没有任何地方偏离她的计划,而这却正是她所不能满意的,如果她的实力其实比自己估算的更强就好了,那样的话,偷袭的一刀必定能够即刻了结那只虚!

祈感到不甘心,并非因为她仇视着虚这个种族或者她过于在意自己的实力,只是因为——

所谓拯救虚的方法就是将其净化,这是唯有使用斩魄刀才能做到的事。死神用他的斩魄刀斩杀虚,并不等同于把它们消灭,而是借此清洗它们变成虚后犯下的罪恶,让它们能够去往尸魂界。

换句话说,用除此之外的任何方式杀死虚,都无法净化它们。所以,如果刚刚的虚死于乱菊和荻堂的鬼道,那么它是不是只能化为灵子?

(明明原本只是为了得到力量才进入真央灵术院的,不知不觉间我却开始考虑起这样的事情……这难道就是近朱者赤吗?)

虽然祈想要继续思考的事情还有很多,但现实却没有给予她这份余裕——

她察觉到远方有数股灵压正朝这边急遽逼近,同学的灵压、虚的灵压混杂在一起,加之距离尚远,让她一时难以辨明具体数量。然而,无论是一只,两只,还是三只……正常来说,虚会出现得如此频繁吗?很奇怪啊。巨大的疑问横亘在祈的心中,她无法自抑地考虑起了各种恶劣的情况。

“乱菊,荻堂,”祈打断了二人的谈话,脸上流露出了少有的凝重之色,“请保持冷静听我说完……”

祈简略地说完了自己的发现后,三人决定与陷入危险的同伴会合,尽管这意味着主动接近危险,但世上亦绝无对同伴置之不理的道理。

午后和煦的阳光下,行人三三两两地在街道上走动,在他们眼中,今日和昨日或许并无不同吧。但在普通人类无法触及的世界里,惨烈的厮杀已在各处持续了一段时间。

为了更快到达同伴的身旁,三人在途中再次遇见虚的袭击时,采用了冒险却快捷的方式击杀虚。他们的身上也不可避免地增添了数道伤口。死神可以将自身灵压注入死霸装内,使之起到最简单的防御作用。然而,真央灵术院的校服就只是普通的衣服而已。

伤口中渗出的血液被凛冽的寒风吹拂而去,留下的仅仅是微小的疼痛。这份痛楚,混合着从划破的衣衫中渗入肌肤、带走了体表温度的冰冷,成了缠绕肉/体的荆棘,压迫骨骼的毒蛇,使祈在急促的呼吸间明了窒息般的感觉。

他们和目标之间的距离明明正在飞快地缩短,可以感知到的同伴的灵压却没有变得更为明显,而是渐渐变得微弱了。死神的呼吸不停止,灵压就不会消失。反过来说……

“没有……赶上吗?”荻堂低落的喃喃自语打破了长久的寂静。

“不,还有人活着。”虽然灵压微弱得几难分辨,但的确还存在着。祈停在屋顶上俯瞰四方景象,没有发现同伴的身影,唯见数只虚在街上游荡着,不时还发出贪婪的嘶吼声。

隐藏起来了吗?虽然无奈,却又是明智的选择。毕竟,拖着受伤的身体又能在虚的追击下逃多久呢?

(我会拯救你的……一定会!)

祈举起浅打护在胸前,犹如翡翠般剔透的眼眸倒映在霜色的刃面上,仿佛被锋利的刀刃所影响,浸染了几分凛然的寒气。

注意到乱菊和荻堂已经按照计划悄悄埋伏在隐蔽的角落,祈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骤然提升到极致的灵压在一瞬间便吸引了周围所有虚的注意。它们用充满恶意的目光锁定着她,令人毛骨悚然的灵压铺天盖地般向她袭来。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她左手结印的姿势依然正确无误,咏唱依然清晰有力——

“星罗棋布的兽之骨、尖塔、红晶、钢铁的车轮,动成风,止而空,长/枪互击之声满溢虚城。”

咏唱完毕的鬼道并没有被立刻释放,力量被她稳定并凝聚在手上,静静等待着决胜一刻的到来。

被她引诱过来的虚迅速聚集在她四周,在这逐渐成型的包围圈进一步缩小之前,她凭借瞬步开始巧妙地走位。落到另一个屋檐时,持刀格挡的右手因虚的利爪多出了一道狭长的伤口,虽未到深可见骨的程度,但汩汩而出的鲜血在瞬间便浸湿了衣袖流入掌中,沿着指缝在黑白分明的刀身上染出斑驳的痕迹。不断流下的血液湿润了她的手掌,让手中的浅打差点滑脱。

(实战中原来还会出现这种问题……)

在数量方面占优势的毕竟是虚,只是付出了这点代价,已经非常值得了。确认虚群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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