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位上,说着恶心的话。
“言家祠堂不供奉奸臣!”
她抱着牌位,小手紧紧将牌位护在怀里,跑到了城郊那处私宅,在里面恭恭敬敬上了柱香,供奉父亲。
自此,明明是千金,日子却过得连言府的烧火丫鬟都不如,安氏父子,一个在她落魄后辱她,一个和言卫光串通一气,力荐其成为户部尚书。
想将他们千刀万剐吗?自是想的。
可是,当年嘲讽欺侮她的人多了去了,她总不能每一个都千刀万剐,她只想替父亲翻案,让牌位干干净净地回到言家祠堂。
“多谢掌印好意,他们既然犯了谋逆之罪,那便是朝中大事,与我无关。”原来秦无痕办宫宴是为了除掉安氏父子。
处死一名嫔妃容易,可处死两名大臣,自然需要些冠冕堂皇的罪名。
秦无痕不言,微曲指节,几乎是飞过去,大殿门口侍卫腰间的长剑瞬间钻出,言所雀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一条手臂就从她眼前飞了过去。
她惊呼一声。
安氏父子,一个没了手臂,一个没了舌头。
血淋淋地摊凯在地上。
轻薄她的没了手,朝堂上力荐言卫光的没了舌。
当真是有仇报仇,绝不多讨。
秦无痕走了,路过她身侧时脚步微顿,只片刻又继续离开。
屋内徒留阵阵惨烈的叫喊声。
秦无痕走后不久,屋内进来几个人把安氏父子带走,顺带把那两块东西带出了殿外。
片刻后,莲心被人捆着送了进来,比起安嫔,莲心倒是个会服软的主,一进来就哭喊着求她放过。
看她这满身的伤痕,想必已经吃过秦无痕给的苦楚了。
大抵是因为刚才秦无痕处置安氏父子的手法太凌厉,加之她风寒还没好,身体还虚着,此刻看见莲心,根本没有处置她的心思。
思量过后,她把人交给了玄参,独自去了长信轩的小花园。
田源说了,今夜,她可以随意。
小花园里的秋菊果然开了,而她要等的人,也来了。
“邶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