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环(1 / 2)

两人又迅即回到窗前,再次拉开窗帘边。

情形和昨夜一样,一只红棕色的公鸡出现在院里,右腿依然系着那根长长的红线,转着圈地在地上啄食,嘴里还发出“咯咯”的叫声。

“是谁把霍哥他们的篮子弄倒了?我们回屋后还有别的人来?”高茴不禁替霍闻川和傅平湘捏一把汗。

“傅平湘有朱伏平的祝福。”张晴和说得云淡风轻,但紧抿的唇线已经暴露出她内心的紧张。

自打知道村里人的真实目的后,段怀仁心里就惶惶的不安,总感觉要出什么大事,眼下果不其然。

宋翔本以为今天不是阿环的忌日,不出意外,他们今晚将是安全的,谁曾想霍闻川和傅平湘门口的竹篮竟然倒了。

思之种种,很难不让人怀疑是村里人干的。

由于房间的窗户又高又小,屋里的人透过窗户只能看到院坝和对面的屋子,而看不见自己所住的这边,形成一种视觉上的灯下黑,所以霍闻川和傅平湘还不知道门前的竹篮倒了。

同样不知道竹篮倒的还有庄准。

公鸡已经出现,但常瑞还没有回来,门又死活打不开,他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讨厌归讨厌,庄准内心还是不希望常瑞出事。

公鸡转完三圈后,径直朝着东屋的方向啄来,最后进入三人的视线盲区。

庄准当即悚然,他的第一反应公鸡是冲自己来的,因为现在就只有他们的房间里是一个人。

隔壁,傅平湘与宋翔起初的想法一样,今晚应该不会出事,直到公鸡的叫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他们房间的门外。

更令他汗毛顿竖的是,他听到公鸡在啄门口的红米。

傅平湘连忙看向霍闻川,紧紧抓住他的衣服,惶恐地问:“霍帅,怎么办?”

霍闻川略略低头,神色镇定,“朱伏平的祝福大概要用在今晚了。”

西屋,姜银砚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眼睁睁看着公鸡将霍闻川他们门口的红米啄食殆尽,却无能为力。

她跟张晴和的心情一样,尽管知道傅平湘有朱伏平的祝福,但也忍不住提心吊胆。

在屋里听到公鸡啄地的声音戛然而止时,傅平湘顿然倒抽一口凉气。

紧接着,房门悄无声息地打开,身穿喜服的阿环出现在门外,一张血淋淋的脸叫人触目惊心。

霍闻川和傅平湘就站在窗前,前者脸不改色,后者却是面如死灰。

阿环抬起右脚,准备跨过门槛,千钧一发之际,朱伏平的声音在傅平湘耳中响起:“祝福你。”

下一瞬,阿环收回右脚,连带着公鸡一起,眨眼消失不见。

霍闻川大步流星地走到门口,一眼就看见倒在墙边的竹篮,随后又抬头朝西屋望去,凝定两三秒后,关上房门,插回门闩。

看到霍闻川他们没事,姜银砚、张晴和六人才终于松了口气,心有余悸地回床休息。

屋里,傅平湘已经吓到腿软,他颤颤巍巍地走到床边坐下,心脏狂跳不止。

霍闻川在门口站了片刻,而后走回床前,“今晚过去了。”

傅平湘逐渐缓过劲来,开始有余力思考今晚的事,“我们没有男女同住啊,阿环为什么要杀我们?”

霍闻川也在床沿坐下,“竹篮倒了。”

傅平湘瞬间炸毛,“我靠,是哪个王八犊子这么缺德?”

话音刚落,他冷不丁地想到一个人,气的一掌拍下去,差点把床拍塌,“赵铁豆,绝对是赵铁豆。回去醒过神了,知道是我在装阿环吓他,所以趁我们睡着,悄摸跑回来报复我,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还好我有一张护身符,不然今晚真要交待在这儿。”

霍闻川平静地躺下,“消气了就睡觉吧。”

傅平湘捏紧拳头,气得两眼冒火,“明天一早我就去找赵铁豆,非要打得他亲爹亲妈都认不出来。”

看不到外面情形的庄准还在心惊胆战,昨夜亲见的那一幕像毒蛇一样盘踞在他的心头,令他惶恐不安。

但等了许久都不见动静,庄准低头看表,已经十二点半,昨晚的这个时候,阿环已经在戴恩惠她们的房间里。

难道公鸡方才不是冲他来的?

如果不是他,那会是谁?是霍闻川和傅平湘吗?

庄准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到凌晨一点,屋里十分平静,外面也只听见潇潇的雨声。

他内心却静不下来,如果公鸡冲的不是他,那就是霍闻川他们。

庄准又开始担心霍闻川和傅平湘,不知道他们的情况怎么样,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屋里干着急。

一直到凌晨三点,庄准才在困意的驱使下极不安稳地睡去。

次日六点,天刚麻麻亮,还在睡梦中的庄准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连鞋都不记得穿,跳下床就冲过去开门。

敲门的是高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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