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和这货是邻居，你小时候可真是太苦了。”
王博旦后一步上来，眼看着俩人又要吵，祈旸转移话题：“这家店王博旦你有印象吗。”
王博旦把架咽进肚子，扫了眼，看到模特衣服上的logo，想起来了，“这是个小众轻奢品牌，就是程霁他们家一直定制衣服的地方。哦对了，他内裤也是这家的。”
“……”余倾扶额，她是服了，这货说话从来不过脑子，算了，原谅他吧，他也许根本没脑子。
祈旸也噎了下，视线不受控制地就飘去看程霁，程霁回头正好捉住她，挑了下眉，怎么了？祈旸摇摇头，没怎么，就是感觉你穿得……真帅。
过了一会儿，程霁回来，和她们介绍：“这位是女区导购员，她会带你们去那边看衣服。”
余倾终于来了点兴致，“晚上是那种超级奢华牛掰的宴会嘛！我们要不要穿那种带钻的礼服和高跟鞋！”
王博旦下意识就想接一句，你是不是还想要南瓜马车啊，被程霁一个眼神击回去了，“分前厅和后厅，前厅就是普通的聚会，吃些甜品喝点饮料，后厅比较严肃，都是社交合作。”
“哦哦，”余倾迅速做出了选择，拉着祈旸跟导购员走，“那我们穿得宽松点，好多吃点。”
看着人走远了，王博旦凑上去说了句：“你不叮嘱几句？”
祈旸在那头逛着，偶尔在一件衣服面前停下来，程霁视线跟着她，别说眼神头都没往王博旦那边偏一下，“叮嘱什么。”
“比如，别穿得太暴露之类的。”
程霁这才收回眼，无语又无奈地瞥他一眼：“你从哪个朝代来的？她喜欢什么就穿什么，喜欢什么就买什么，顾忌那么多累不累啊。”
王博旦没话说了，心烦意乱地扯着西服袖子。
袖子被他扯得不成形，程霁提醒他说：“别糟蹋了，你就这一件像样的衣服。”
王博旦一愣，有种不好的预感，“不是说帮我换身行头？她们都有我没有？”
程霁从内侧口袋夹出一张卡，举在他面前晃了晃，“我都小白脸了，我的不全都是她的？得有自觉啊。”
“你还随身带着？”王博旦认出那张卡，可不就是祈旸给他的，他心一紧，“那余倾？”
程霁说得坦荡：“她们是好朋友，一起照顾应该的。”
王博旦指着自己，眼睛燃起点希望，“那我？”
程霁笑得意味不明，在他脸上懒洋洋看了圈，“你——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