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可“她”却无法自控地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双手紧紧攥住栏杆,无处躲闪,无力反抗。
直到“她”身上遍布血痕,美妇人才停手,走过来俯视着“她”,眼中迸发出一种疯狂的笑,像在欣赏一件令人满意的杰作。
欣赏够了,美妇人又恢复雍容华贵的姿态,拖着那条染上斑斑血迹的鞭子,走出笼子。
临走前,美妇人吩咐那少女:“用最好的伤药为她医治,好好养着,本宫要她一辈子待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赎罪。”
随着铁门再次合上,叶颜的意识也沉入无边的黑暗中。
再次睁开眼,眼前仍是一片黑暗,她下意识伸手去摸自己的腰,没有摸到铁箍让她松了口气。
紧接着自嘲起来,只不过做了个奇怪的梦而已,自己竟紧张到以为又穿越了。
习惯了黑暗之后,视野中逐渐出现朦胧的景物,这才发现身处陌生的房间里。
莫名的恐慌感又袭上来,叶颜坐起身掀开薄被,赤脚奔到房门前,手在门把手上停顿了片刻才打开。
刚踏出房门,一道黑影蓦地出现在她眼前,她被骇得不轻,惊呼一声条件反射往后退去,脚后跟拌在门槛上。
那人在她往后仰倒之际及时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轻声道:“阿颜,是我。”
熟悉的声音令她紧绷的心弦骤然松开,脱力感随之而来,她一头栽进孟瑾年怀里,惊魂未定地道:“孟瑾年,我刚刚做了个梦,还以为……”
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让孟瑾年错愕了一瞬,随即收拢双臂将人拥住,放柔嗓音问:“以为什么?”
方才来不及细想孟瑾年为何突然出现,这会她反应过来,一把将他推开,“这是你家?”
下一刻她身体一轻,孟瑾年将她拦腰抱了起来,“怎么没穿鞋?”他声音里透着责备的意味,“外衣也不披一件,着凉了怎么办?”
她捏起拳头捶了孟瑾年胸膛一下,“都怪你一声不吭把我带来你家,我醒来不知道在哪,还以为我又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
他胸腔轻轻震动了一下,似在笑,叶颜更来气了:“你还好意思笑,刚刚我差点被你吓死!”
孟瑾年将她放在床沿,捉住她往床上缩的脚,“别动,脚不擦干净怎么睡?”
说完转身去点亮烛火,找了块布来为她擦干净脚,像对待个小孩一般扶她躺下,扯过薄被帮她盖好。
他俯身在她额头轻轻印下一吻,见她难得一副乖巧的模样,忍不住扬起唇角,又啄了下她的唇,温声道:“睡吧。”
叶颜被侍候得有些飘飘然,在她记忆里从小到大都没有被谁如此温柔对待过,包括父母。
好希望这份宠溺能一直持续下去。心底冒出这一想法的同时,手已不由自主扯住孟瑾年的衣袖,说出一句让她自己都觉得烧脸的话:“别走,你再陪陪我。”
孟瑾年倒没想那么多,只以为叶颜做噩梦吓到了,索性在床沿坐了下来,握住她的手,安抚地摸摸她的头道:“好,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这算是对男朋友撒娇吗?为什么感觉好羞耻啊!叶颜感觉脸更热了,忍不住想往被子里钻。
眼见她将整张脸都埋进了被子里,孟瑾年好笑地将人“挖”了出来,“你想闷死自己吗?”
她改用手去遮自己的脸,殊不知脸上的飞霞一只手根本挡不住,反而引起了孟瑾年的注意。
他笑出声来,觉得叶颜这害羞的模样有趣极了,忍不住兴起捉弄的心思,故意俯身凑近去看,佯作惊讶状:“呀!阿颜,你这脸为何如此红?耳朵也红了。”见她又赶忙用另一只手去捂耳朵,他伸手摸摸她的额头,继续调侃,“奇怪,也没发热啊……你可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叶颜恼羞成怒,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挥着拳头雨点般砸过来,“混蛋!居然敢捉弄我,大混蛋!”
双手被制住了,她便改用双脚蹬,孟瑾年别无它法,只得倾身将她整个人压住,结果在她一番乱扭之下令两具身体隔着一层薄被子紧密无间叠合在了一起,处境登时无比尴尬。
更尴尬的是男子某处有了反应,两人同时察觉到了,一时间谁也不敢再有所动作,就这么呆滞地对视着,像被按下了定格键。
不知是谁的呼吸先乱了,也不知是谁的目光先将谁的理智拉进了无形的漩涡之中绞得稀碎,又许是两情相悦的他们选择遵从内心的渴望。
唇齿相依,相濡以沫,寂静的室内凌乱的喘息声格外清晰,钻入耳膜令人思维愈发混乱。
空气被什么东西点燃了一样,越来越热,阻隔在两人之间的薄被不知何时已滑落在地。
倏地吹过一阵风,桌上的烛火垂死挣扎般摇晃几下,房内彻底暗了下来。
蓦地,“咚”一声,似有什么重物砸落在地,紧接着黑暗中响起孟瑾年明显夹杂着痛苦的声音:“阿颜是想谋杀亲夫吗?”
烛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