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还是不知道自己缘何会变成这样,从前的平常心,竟是再也找不回来。
一时情绪失控,便口出伤人之语。
到傍晚时不见她来吃饭,师娘担心,去了写云居亲自查看,才发现她恹恹地发着烧。
后来黄挚亲自把了脉,才知是她白日回来后大哭了一场,自己跑去山上抓兔子,却被烈日晒得太狠,中了暍症,没好好喝水,这才发起高烧来。
宣晟一直站在灯火通明的写云居里,茫然无措,看着往来忙碌的师父师娘,又见躺在床上的温憬仪呼吸急促,小脸烧得通红,便默默站到一旁,低下了头。
黄挚出了内室,就看见他素来最得意的小弟子脸上满是严肃,不知在想什么。
他不禁伸出手摸了摸宣晟的头,问他:“在自责?”
白日里的事,宣晟已经一五一十都对他说过了。
见徒儿顺着他手上力道低下了头,迟迟不语,黄挚拍拍他的背,道:“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