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2)

雨后墓园,刻着项氏石碑前置着三束洁白淡雅的百合花,风呼啸而过,随着清脆的高跟鞋脚步声,长阶那某落寞的黑色背影渐行渐远。

项萝来到驾驶座前,摸出烟盒抽一根咬嘴里,然后掏口袋找打火机没找着,翻了翻车格屉,也不见踪影。

索性把烟拿掉,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缓冲自己心情烦闷而引起的头疼症,最后发动引擎踩下油门离去。

绿树风光沥青十八弯,往山脚下行驶中途项萝经过便利店,项萝下车跟老板买打火机,顺便要了包糖果盒。

她看向店面身后不远处被青绿半遮的古韵建筑房檐,问道:“那是什么庙?”

老板给她找零道:“祈福庙,这来往的客人啊都是有牵挂的,都要为所求所念所盼进去拜拜算签或上个香火啥的。”

“哦。”项萝咬着烟到角落点燃,娴熟地吞云吐雾,望着那边若有所思。

人人都知道封建迷信不可取,庙里烧香拜佛只是个普遍的信仰,玄学于己的心安。

有人求财运、学业、事业、爱情、婚姻、父母儿女家人安康,或是当成许愿池般投进各种小巧思。

而项萝名牌大学,财运滚滚,事业顺遂,无婚姻恋爱,三十而立单身大好年华。

她好像从来没向上天求过什么。

不知不觉走到庙门前,项萝早已掐掉烟头扔进垃圾桶,糖果的甜味稍微冲淡了些烟草,转身要离开。

旁边伫立旗帜,摆着黄布桌的神棍老头叫住她:“哎,小姑娘。”

微风吹过侧脸发丝捎带起凌乱美,项萝回头,漂亮脸蛋,成熟气质,眼眸幽静,红唇微启。

“大爷,叫我?”

“有没有兴趣看看老夫的香囊,老夫跟你说这朱砂玉笔,写在竹纸条上卷起来放进去许愿可灵啦!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百年难遇好机缘啊!”神棍老头像个传销的,一张嘴叭叭不停。

项萝唇角微翘,勾起一抹笑道:“大爷,您瞧我像几岁?”

“姑娘如今芳龄三十四,亲缘淡薄,劳碌有为,甘后苦,苦后甘,名望钱财应有尽有却终不尽人意,仍有豁达通透的玲珑心态,品性特别啊,老夫不会看错人,更不会骗人!”神棍老头和善地摸着胡子,乐呵呵笑。

项萝笑容消退,突然有了点兴致,坐到他面前。

“大爷,来个占卜算卦?”

神棍老头摇起龟壳,叮当咣当声响,三枚铜钱投落卦盘,掷六爻毕,执笔点朱砂写在一面崭新的竹纸条,卷纸装入香囊,故作高深地摸了摸胡子。

“小姑娘收好。”

“这就完啦?”

神棍老头准备收摊,看了眼天色道:“哎呀时候不早啦,机缘已送,送小姑娘一言,今日祸即是福,随遇而安吧。”

“大爷,你还没要钱呢?”

神棍老头罢手道:“小姑娘实在想给可以去庙里捐点香油钱,算是心意了。”

项萝盯着手里香囊沉默半响,进庙里翻开钱包把带来的现金全捐了,不管信否,她也不差这点行善积德。

临走前庙里的小和尚递给她一个像信封的红袋,说是给每位来客的集福物品。

项萝回到车上,打开红袋封发现里面是张淡青色墨画般的“壹佰圆”钞票,正面是四位伟人领袖眺望远方的头像。

没记错,这应该是八十年代的纸币?

项萝蹙眉,放回红袋后,随即打开那香囊取出纸卷,掀开来看,不过是八个字“晚生十年,早生十年”。

看不懂,但她这个大忙人也懒得细究,就当是此行的小插曲吧。

行驶郊区半山腰道路,项萝突然头痛欲裂,等缓过神发现方向盘失手,根本来不及转弯,直直冲出护栏外,剧烈轰鸣爆炸声响后陷入黑暗。

……

京市新闻报道,美食界大亨项氏集团董事长项萝意外身亡,当事方律师公布保险遗嘱。

空白,没有任何顺位继承人。

遗产处理一部分土地权、分红等归给集体所有制,以及指定曾帮助项氏集团的股东和经营者们。

至于剩余大部分财产全上交国家进行公益事业,慈善项目扶持。

众人颇为惋惜,毕竟这位杰出青年女企业家的事迹广为流传。

项萝首次接受书面采访的杂志社公布内容,并评写人物形象。

“窥见波涛野心狂浪下咸鱼的心态。”

初次印象是被她的外貌所惊艳,那是张极其漂亮的脸庞,看不出三十多的痕迹,甚至会认为是哪家温养的千金大小姐。

但很快就不这样想,项萝静静坐在沙发,身上历经千帆阅历沉淀的特殊气质,面对采访稿提问时侃侃而谈,能看出她的成熟稳重,冷静而强大。

被问及童年的转变。

项萝淡然道:“我父母早逝,是哥哥拉扯我长大,其实我从小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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