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乌野而灰心呢?
及川自尊心强,还是不要随便戳他痛点好了。
“我看了他们的比赛,穿着队服的乌野和音驹的队长好帅气。有一种很利落的、呃,飒气。”
说到帅哥,你不勉来劲。本来只是准备和及川随便聊聊,顺便小心眼地欺负他一下。但是,谈到帅哥就多说两句,这也是人之常情,应该可以理解一下的吧?
“乌野的帅哥,有种很踏实稳重的感觉,‘有他当队长的队伍一定很稳吧!’我先前是这么想的,结果球风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你说着感到稀奇,不由得笑了出来。
“音驹的帅哥,头发炸炸得,”你顺带看了一眼前面竹马的发型。
及川彻:干嘛啊!
“半边的头发落下来挡住眼睛,眼角还向上翘,”你说着两根手指提起眼角,模仿着脑海里音驹的队长,惹来及川彻一阵嘲笑。
话一变多起来,空气也不知不觉地流动了,走着走着,你和他又走到了同一条横线上。
“……就是说啊!真的很像一只阴险桀桀笑着的大公鸡!我以为他们会是那种,”你附和着及川对音驹做出的评价,手中比比划划到。
“会是那种比较激进!然后又很剑走偏锋的类型。结果也是完全相反,太稳了,我的天,那颗球一直都没落在地上!”
排球比赛的规则,只要看过两场就能大概懂得一些。你想到音驹的比赛,还是觉得赞叹,他们站在场上的所有人就像细胞一样,紧紧地黏在一起,看起来就很团结的样子。
你偏头看了眼旁边也是打排球的竹马一枚,联想到了青城。你以前也偷偷有去给青城应援过,不是说青叶城西就不团结了,每一支有实力的队伍都必然是凝聚一心的。
只是,“凝结”好像更像是音驹的特色。
“为什么他们的球不会掉呢?”
想着想着,你不由自主地询问出声。
及川彻双手插在口袋里,垂着头,像是在边思考着什么边说道:“关键在于他们的二传手。”
“Setter?”你眨眨眼,剥开一颗草莓牛奶糖塞入嘴里,顺手递给及川一颗。
他摇摇头,表示自己不吃,但还不等你把手缩回去就接过来,塞入自己的口袋里了。
你见状,撇撇嘴。
“音驹致力于将球直接传到二传的手里,然后由二传直接决定他们的下一步该如何走。”
你眨眨眼,举起手,示意自己有问题要问,“及川三三,二传本来就是司令塔吧。每个队伍的二传都要肩负抉择使命的吧?”
及川彻闻言点点头,“没错没错哦~我就是青城的setter呢!”
你把口腔里的糖球翻了个面,转向另一侧。看着及川骄傲挺胸的样子,还是把“我不是傻子,我知道”的抨击咽回去。
想了想,还是高情商地回他一句。
“我知道哦,我们とおる也是数一数二的二传手呢!”
及川彻闻言,他看了眼你青蓝色的双眼,里面完完整整地倒映出一个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还是把那句“只是宫城县里的啦”咽了回去。
没必要在这种小事上抹了自己的面子,再说他本来就是很强的!
“咳咳!言归正传!”他假装手里有根教鞭,在空中挥舞两下。
你笑着看他。
像个小指挥家。
“二传是司令塔,但是如果球落不到二传的手里,在那之前就被扣杀了,或者因为打手出界类似的原因而犯规了,那再强的二传也起不了什么作用。球只要不落在地上,他们就永远不算输。”
“音驹很宠爱他们的‘司令塔‘呢~”
你默默吐槽:好恶心的语气。
“而且,”及川彻眯了下眼睛。
“音驹的二传,体力并不是很好。是他们显而易见的短板,但是放在明显之处的弱点就不叫弱点,他反而可以利用来、”
他突然停下了。
且脚步也放慢了,逐渐落在你后面了。
你侧头去看走着走着停下来的他,头发落下的阴影一瞬间掩盖了他的表情,下一秒他就抬头,一如既往爽朗地充满歉意地朝你笑笑。
“抱歉呀みゆ,我不是,”
你垂下眼睛,打断他,“阿彻,你没必要解释的。”
你张了张嘴,还是决定继续说下去,于是转过身来面向他。
“阿彻再怎么不灵敏都可以知道的吧。我们之间,本来就没有……”
“一定要在现在说吗?”
他的表情彻底浸没于河底,再也看不到了。
“不说也可以吧。”
你抬头看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要继续下去。
关系过于亲密也不是一件好事,他可以敏锐地感知你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