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看吧。这次，她输定了。”
……
可能因为双方都是难得的人才，题目也从原本浅显的背书，释义，变成了见解，论述。
四书，五经，兵法，史论，算术，农学……
博士们的问题层出不穷。刘卿月和刘粲虽然都答出来了，但开始磕绊。
萧庭的脑子已经跟不上了。他微张着嘴巴，目光呆滞：“以后能不能让她帮我写课业？”
唉，标准男闺蜜发言。季望舒在心里给萧庭打上标签。
随着博士们的问题越来越刁钻，场上所有人的心都悬了起来。季望舒能感觉到刘卿月出了一身的汗，呼吸急促，心跳得飞快。
紧张到缺氧的感觉。
线香还剩一寸的时候，有位博士问了刘卿月一句：“兄弟虽有小忿，不费懿亲，何解？”
这句季望舒听过。不记得是哪本书里的，意思好像是兄弟俩打断骨头连着筋，就算有点小摩擦，也还是彼此最亲近的人。
连季望舒都懂的句子，刘卿月竟然沉默了。
然后她笑了一下，朝刘粲屈膝行礼：“小女输了。”
嘿，小姑娘，你不知道男人最反感的，就是别人有意让给自己的胜利？这比输了还要让人不能接受。很伤自尊的。
不过，对面的刘粲竟然没什么反应。他很平静地朝刘卿月回礼：“姑娘谦虚。”
一场比斗，众人看得都很尽兴。薛博士大手一挥：“明日放假。”
“哦！”
场上一片欢呼。